“可我担心他本来就不行,是个半假男人,娶了你对你好,光明正大用身子差为借口,这不是活生生耽误你吗?”

    她见虞听晚拧眉,怕她听不懂。

    毕竟女子出嫁,总有母亲教房中事。长姐出嫁时,沈枝意就偷听了。

    可虞听晚没有啊。

    只怕以为两个人躺在一张榻上,就是真夫妻了。

    沈枝意:“你们夜里有……”

    她整理措辞。

    虞听晚很直接:“媾合?”

    沈枝意:???

    这话好糙。

    她都要不信是白白嫩嫩的虞听晚嘴里说出来的。

    虞听晚:“把不该你操的心咽回肚子里。你要取经,我倒能教你一教。”

    沈枝意:???

    那倒不用。

    “去年夜市,一群公子哥为了那花魁差点打起来。闹的很大。”

    虞听晚很遗憾没有看到那个场面。

    “花落谁家了?”

    让她听听,认不认识。

    沈枝意:“熟人。”

    虞听晚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枝意轻飘飘:“萧怀言。”

    “不用你教,他是情场上的老手。”

    虞听晚都替萧怀言觉得解释不清。

    “这个……那个……”

    沈枝意:“没什么,至少证明他是健康的男人。”

    “你是没见如今我父亲在我跟前姿态摆的有多低。”

    “府上的姨娘不敢兴风作浪气我母亲,那些庶子庶妹在我面前也学会了伏低做小。”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对萧怀言是格外感激的。”

    人呢,得到什么,总要失去些什么。

    沈枝意:“我如今也想开了,萧伯母性格好相处,我嫁入忠勇侯府,只要生下儿子,日子不会差。”

    “他萧怀言风流了些,只要给我体面,随他外头如何。我也能睁只眼闭只眼。”

    小船和花船擦肩而过,慢悠悠往前。

    虞听晚:“别那么消极。”

    “花了三百两。”

    虞听晚:“那还好。”

    “黄金。”

    虞听晚猛吸一口气。

    她坚持:“但我觉得这其中也许有误会。”

    沈枝意道:“借魏昭的银子,也不知还没还。”

    虞听晚一改口锋:“这也太恶劣了。”

    船儿轻晃,最后在渡口停下。

    还不等她们下船,船身晃动,有人入舱。

    船不大。

    萧怀言弯腰进来。。

    他身后是缓步过来,面色苍白的魏昭。

    沈枝意意外魏昭能走路,可看他脸色并不好,忍不住拧眉。

    “萧怀言,你怎么不扶着人。”

    要是摔死了,虞听晚就要守寡了。

    萧怀言看见她就舒坦,倒也听话,转身要伸手,魏昭却抚开,在虞听晚跟前立定。

    “走了。”

    虞听晚观魏昭没有差池,她提着的心也松了下去。哪里还记得之前魏昭提及要陪她逛夜市的话,纳闷:“去哪儿?”

    魏昭眯了眯眼,黑眸沉沉,恹恹瞅着虞听晚。刚想问她是不是要放自己鸽子。

    “我和虞听晚约好,等下要去西街看灯会。”

    是沈枝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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