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的确,有些地方天赋异禀。”
虞听晚:“你……还挺会把自己哄好的。”
夫妻之间的话青鸦听不懂。
但它能看出来,虞听晚在它和将军之间,选择了打将军。
青鸦突然很感动。
它在虞听晚这边果然是不一样的。
尤其每次虞听晚使唤伏猛端茶倒水时,从不使唤它。
嗯,绝对不是,它干不了这个活。
而是虞听晚!疼它。
它甚至觉得虞听晚过来,是来看它的。
会出现在隔壁房顶上,应该是找错地了吧。
青鸦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嘚瑟的瞅了魏昭一眼。甚至不知死活,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
魏昭面无表情,下一瞬只闻一声凄厉的鸟叫。
青鸦被扔回了贾府。
倚在窗前的应扶砚目睹这一切。
“傻鸟。”
青鸦:“我好难过啊。”
它小嘴叭叭:“应哥哥。”
这个称呼。
不用猜,也知道它是从哪儿听来的。
应扶砚面色一黑。
这厢,虞听晚继续听下面的动静。
“三皇子该知道,我一门心思都想绊倒五弟。”
应峙眼神冷了冷。
“如今朝野上下都在怀疑那火是我所为。”
他忍着怒火:“且不说我那亲信忠心耿耿只卖命于我,不可能叛变,却受了这栽赃,被按下莫须有的罪名。便是他真去皇宫放火,一己之力若无内应助力,如何能做到?”
一定是应殷那畜生做的,污蔑在他头上。
甚至还!
贼喊抓贼。
本正起劲的虞听晚:……
那就没意思了,好好的谈什么正事。
梁睿遗憾笑了一下。
“你这人倒是无趣的很。”
不过……
他身子微微前倾:“应殷的确心地狠毒,不过你们那皇帝只怕也没真听信他一面之词。若不然,早就押你去审问了。”
父皇?
应峙情绪很淡。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参透应乾帝的心思,不是吗?
“当初他登基前一晚还和燕王称兄道弟。转头不就把人弄死了?”
“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又是他的人查的。他如何不对我疑心?”
无非是老四应承还不能独当一面,皇子里头只有他能和有龙气的应殷扛上。
他不能出事。
“你这几日别再来了。”
梁睿不高兴了:“怎么?”
也好意思问,出入二皇子府都不遮掩。
应峙没好气:“应殷把他的心肝幕僚放我隔壁,为的不就是监视我?知道你来大晋了,也告知父皇了。”
梁睿听了很不服气:“他怎么那么多事。”
“他一直不是好东西。”
梁睿:“既然糟忌惮,又处在被动,你不进宫辨明冤屈?”
“辨什么?”
“我有罪父皇若愿意保,那我就是无罪。我若无罪,他觉得我有罪,那十张嘴都说不清。”
对错无非是是帝王的一念之间。
这些年无辜入狱的人也不少了。便是御史台相护,可帝王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