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掀开。

    很快,荣狄和虞听晚扶着他出来。

    男人一脸病态,腿下无力,就要向他行礼。

    应殷连忙去扶:“不必多礼。”

    魏昭虚弱:“病容憔悴,恐污贵目。”

    漂亮!

    明明就是架子大。

    可理由太充分。

    应扶砚:……

    一个装病的,要比他这个真病的,看着更病入膏肓了。

    应殷:“无妨,我有事要同你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你也不好久站,不如去茶楼坐坐?”

    “臣估摸着猜到是什么事了。”

    魏昭低声:“可是那位入京了?”

    人虽然病着,但耳聪目明消息一样灵通。

    应殷不觉得有问题。

    “他如今不在二哥那儿了,却也不曾离开。”

    “五皇子是怕他过来找我?”

    应殷观他神色,不曾收回扶着他胳膊的手。反倒重重一捏,力道狠准,正压在未愈的伤口上。

    她看出来了,萧怀言和应扶砚自然也看出来了。

    可都选择不动声色。

    应殷没答是不是,只问。

    “归之对养心殿起火的事,有何见解?”

    “虽说指向都是……,可事情没彻底下定论,我总不愿信他敢这般胆大妄为,又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魏昭:……

    你哪里不是没下定论?

    你是担心我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

    又觉得从他回京后,一件事接着另一件事冒出来,上京不太平,心里难免忌惮。

    魏昭面不改色,只是很娇弱,哼了哼,还不按常理出牌,从容拂袖:“臣不敢妄议,不过,您捏疼我了。”

    只听身后传来砰砰砰的巨响。

    有庞然大物快步奔来。

    身躯绷着,喉间滚出闷雷般的低吼,似警告。

    好似应殷再有动作,它就能扑上去,咬断脖间动脉。

    魏昭:“伏猛,不可无礼。”

    应殷淡定收回手。

    “它这是?”

    魏昭:“许是光天化日之下,见不得您对臣拉拉扯扯。”

    萧怀言也不知道事情后面是怎么发展的。

    他就知道重新坐上顺国公府马车后,前一刻还镇定自若的男人,额头抵在虞听晚肩上。

    魏昭慢吞吞:“伤口裂了。”

    虞听晚连忙解开他的衣裳看。

    果然。

    雪白中衣胳膊那处被血色洇透,渐渐晕开的暗红。

    “那应殷别让我逮着!”

    萧怀言就看到之前还对魏昭爱搭不理的虞听晚,心疼的捧着他的胳膊,手忙脚乱的重新包扎。

    “你这胳膊好不容易养了几日,我才觉得好多了,他又下此重手!”

    虞听晚真的很生气。

    她平时锤魏昭,都特地饶开他的胳膊!

    她都舍不得碰!

    魏昭:“嘶。”

    虞听晚以为自己没轻没重,把他弄疼了,忙哄道。

    “夫君再忍忍。”

    魏昭另一只手玩着她腰间的玉佩,幽幽:“你轻点。”

    虞听晚保证:“嗯嗯!”

    魏昭:“我不想留疤。”

    虞听晚表达她的观念:“身上有疤的男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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