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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父皇还儿臣清白。”

    又过了一天。

    青鸦再一次飞回来。

    在趴在地上睡觉的伏猛头上转了三圈,学着又不知哪里听来的话。

    “狗杂碎。”

    它大叫。

    “整日屁事不干,就知道往娘们屋里钻。你这天打雷劈的畜生,倒是钻自己婆娘啊!你钻别人的?”

    伏猛觉得好吵,一巴掌拍飞。还抓了它好几根羽毛。

    “啊!”

    顺国公府很热闹,皇宫很死寂。

    应乾帝的头又开始疼了。

    在青鸦蹦蹦跳跳,学着坊间孩童的小曲儿——爹爹的爹爹叫什么,爹爹的爹爹叫祖父时。

    应乾帝五脏六腑,全身都开始疼了。

    身上的烫伤也不知为何,变得严重,瘙痒不说,还开始流脓。

    外头依旧下着雨,等青鸦开始含情脉脉:“彩英,彩英。”

    应乾帝身子越来越差,终于大发雷霆,殿外跪着一群太医战战兢兢。

    被软禁的抱朴骤然提出大晋多地水患,城池内涝,田舍毁坏灾民无数的骇言时,帝王召见。

    夜色正浓,虞听晚从盥洗室出来,魏昭正抬笔写写画画。

    外头雨声停了,可窗开着,风吹过来有些凉。

    她走过去端起桌上魏昭给她准备的燕窝。

    虞听晚喝了几口,停下来。

    她摸摸下巴。

    感觉又被养胖了。

    姑娘有些惆怅。

    但燕窝不能不吃。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虞听晚小口小口喝完,没忍住摸了一下腰。

    还是细的。

    但……

    姑娘仿若无人般,眼眸干净,又开始摸前胸鼓起来的地方。

    她的动作,很自然。

    就是想要丈量一下变化。

    一手难拢。

    虞听晚察觉有人在看她。

    魏昭也不知何时停下来的动作,身子往后靠,眉眼俊朗矜贵,意味深长,漆黑的眸子深处燃着暗火。

    “看什么?”

    虞听晚脸都不见红一下,手也没放下来,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我摸自己,碍着你了?”

    魏昭:“没。”

    这还差不多。

    虞听晚:“小衣又要重新做了。”

    她看向罪魁祸首。

    这人每次都把她当做面团一样肆意揉捏。

    还要含在嘴里吮吸。

    也不知有什么好吃的。

    她又没生孩子,可没有口粮。

    不过……

    虞听晚知道,怀孕分娩也会再大些,好喂养。

    有些人等停止喂奶会恢复,有些却不会得看个人体质。

    不说久远的。

    夏日炎热,衣裳穿的少,走快了要是晃动,会不会不正经?

    可她又不想束胸,不舒服又闷下,实在遭罪。

    虞听晚突然更惆怅了,揉了揉。

    “这样下去不行。”

    魏昭也不写写画画了。

    喉咙发紧。

    目光像一簇火苗,顺着她的脸蛋,烧过她的颈、锁骨,最终停在她一手的位置。

    他是男人。

    也免不得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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