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看向那厨娘,细声细气不疾不徐,如一股微风,足以安定人心。
“你虽是奴才,卖到了二皇子府,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对得起所有人,干干净净立足于天地之间。若尽心尽力伺候,本本分分完成你的差事,就挺直腰板做人,如何要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是什么?那是牲畜。”
虞听晚知道,越有头有脸的人家,规矩越多。
看着尊贵心慈,可手里有几个不沾血。
主子是天,下人就是地上的泥。天若要动怒,是可以将下面的奴才肆意践踏的。
虞听晚:“别人看低你不打紧,你若也看低自己,日子没有盼头,那才是致命的。”
话音刚落,就见身侧的檀绛身形微动足尖轻点,下一瞬从远处拐角提来个人,一把扔到地上。
那人被抓包,面上闪过慌乱。
檀绛拔剑抵在她脖颈:“哪来儿的!鬼鬼祟祟不像个好人。”
“放开我,我……我是七公主身边的人。”
这就有意思了。
虞听晚了然:“七公主让你监视二皇子妃啊。”
那人面色一白。
可哪里敢认。
“没……没有。”
“奴婢只是正巧路过。”
寻珠跳出来,气的叉腰:“胡说,七公主的院子离主院甚远,你如何路过!”
“都被抓包了,还敢撒谎!”
姚汝没什么反应。
她早就知道。
只是不在意,懒得去管。
虞听晚觉得滑稽。
又有些欣慰。
毕竟那人只能在外面鬼鬼祟祟。可见姚汝的院子不是谁都能摸进去的。
不愧是同类扣扣搜搜的应扶砚,看上的女人。
姚汝:“怪我这个做皇嫂的,没让她如意。”
“收买不了我院子里的人,只能做些恶心人的小把戏。”
虞听晚好奇:“什么把戏?”
姚汝蹙眉,不愿提。
寻珠继续跳出来,忍着恶心。
“将军夫人您不知道,她天天往我们院子门口扔鸟屎!”
这是污蔑。
那人嗓音拔高,很有底气:“奴婢没有!”
“不是你,还有谁!”
“那屎实在臭的不行,也不知你从哪里搞来的。”
虞听晚:……
鸟屎?
好像……青鸦这几日吃坏了肚子。
虞听晚没有心虚。
因为青鸦最近不是她养!
虞听晚:“檀绛,放开她。”
檀绛一松手,那婢女就撒腿跑了。
檀绛:?!
“属下去追。”
“追什么?”
虞听晚:“让她回去告状。”
虞听晚说完,对姚妆道。
“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这里有副方子,是专门看女人家毛病的,你要是信我,就吃吃看。”
来的路上,她念着登门不能空手。
这不。
顺便把药都抓来了。
虞听晚从檀绛手上接过来,往姚汝手里送。
“这……”
姚汝微愣。
没当回事儿。
看病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