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势力他又比不得应殷。”

    应殷也不招待见。

    得闲也不会去狗皇帝眼皮底下凑。

    狗皇帝身边伺候的黑影,一直不曾对外提及,可只要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历代帝王的底牌,兄弟两人多多少少也有了猜测。

    应殷没有往前走,可他得帝王明里暗里施压,又多次折他羽翼亲信,日子并不好过。

    于是,应扶砚就上场了。

    经过他多次为五皇子肝脑涂地,又和其他幕僚打成一片。

    别的幕僚但凡有半点不如意,他格外有义气,愿意花心思帮忙。

    经过努力,他如今已经是幕僚头头了。

    应扶砚暗戳戳提醒。

    ——“五皇子,眼下局势您处于被动,只比二皇子好上些许。”

    ——“圣上身上的毒若是解不了,长此以往下去,难免对朝政的事疏忽。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也不会松开把持朝政的手,让底下官员或是皇子代理。”

    ——“若是解了……,圣上身子转为康健。小的说句冒大不韪的话,若是再活数十载,焉有您的出头之日?”

    前朝皇帝熬死了太子的事,不少了。

    他一出声,其他幕僚纷纷点头,觉得很对!

    刚给应殷办事的曹伯公也在那几日,私下恭敬提出。

    “眼下情况对您不利,却也是好时机。”

    应殷其实早有了想法,可一直没有敢付出行动。

    当年父皇都可以除掉,真正该登基的燕王,靠着杀戮和做假圣旨,坐上那个位置,他为什么不行?

    ——“贾焉。”

    是应扶砚的假名字。

    焉——燕。

    ——“你说我该如何?”

    ——“主子您不是早就有了主意吗?不用我们出手,便是不成,也能全身而退。百利而无一害。”

    是什么?

    借力打力。

    总有人会狗急跳墙。

    故,除了得帝王冷眼,处处不顺的应峙,又被应殷有意无意施压。

    应承没了婚事后,万事大顺。

    他有意报答魏昭,也想卖个好。也便时常在帝王面前说。

    ——“父皇别对儿臣太好了,二皇兄要不高兴了。”

    用别人眼里不聪明的脑袋以及傻白甜的口吻道。

    ——“真羡慕五皇弟,走到哪里都受吹捧。不少老臣看到他毕恭毕敬,就像见了父皇一样。”

    他说完这些,路上碰到应峙还不忘颠颠跑过去打招呼。

    ——“二皇兄,你跪了一宿腿还好吗?在府上养些时日吧,五皇弟为此都担心坏了。”

    在皇室的人,相互斗心眼时。

    萧怀言抽空成了个亲。

    忠勇侯看向好友。

    他感慨。

    “还记得吗?当初封行还在,咱们曾一块喝酒。不论得志与否,都被束缚,也多多少少被皇权磨圆了棱角。”

    “眼下我们老了,可后代又聚在了一起。”

    “怀言这些年为了我,为了萧家,忍辱负重,吃了太多苦。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我畏畏缩缩,不敢和上面斗。却落不得好,只换来对方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

    “这臭小子比我有出息。”

    “魏昭如何,我不说你心里也有数。”

    “傅居。”

    “你家姑娘的聪明劲像极了你们夫妻。如今的小辈脊背比我们直,也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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