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任用路怀璋等怀才不遇的官员,又破例提拔有如卢老太爷孙子这般不得不藏峰守拙的能才。

    虽说朝廷挖出历代帝王留下来的金库。也将狗皇帝应峙应殷留下的旧党全部抄了家,杀的杀,捕的捕,流放的流放。

    更别提与应峙应殷血脉相连,姻亲相系者,无论妇孺老幼皆按律法处置。

    其中刑部尚书姚家,便在流放之列。

    有些官员不曾革职。

    给了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不少被狗皇帝派去灾区的官员收到消息,家被朝廷搬空了,成了穷鬼了,但好好给朝堂办事,饶不死。

    可这又怎么样呢。

    钱得用在刀刃上。

    沈枝意:“可我听说,运去乱葬岗时,尸体上全是窟窿。”

    可见后面又被捅了。

    虞听晚继续平淡。

    “本来是想剁成猩红齑粉,混入焰硝火药,风入烟花竹筒,拿去山上放,权当庆祝的。”

    “可后来想想,那狗皇帝一身的病,怪污染空气。这才作罢。”

    沈枝意:???

    难怪萧怀言不和她说,听着就吓人。

    “那丽嫔呢?”

    沈枝意:“不少臣子让新帝将她和肚子里的孽种一并处置,可魏昭没同意。”

    “不是,别人的孩子,他紧张什么?”

    虞听晚眨巴眨巴眼。

    “他善良啊!”

    曾被魏昭扔去坐牢的沈枝意:???

    虞听晚温温柔柔:“这种好品德男人真的少见。”

    “不是,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虞听晚充耳不闻,她甚至矫揉做作很大声:“是,丽嫔罪孽深重。可孩子是条生命,是无辜的啊!”

    “应扶砚登基后,应承可算能游山玩水,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物件,若是可行,四皇子府都想变卖了,看那架势此生不会回京。”

    “狗皇帝遗臭万年,死了连个吊唁的人都没,便是忌日也没人给他烧钱。”

    “那孩子不是他的种又如何?若丽嫔丑事不被爆出来,他也该喊一声父皇的。没准乐意给他烧一烧呢。”

    沈枝意:……

    缺德。

    难怪你们做夫妻。

    回了澜园后,虞听晚先回屋,将盆栽放下,准备出去时,倏然顿足。

    她扭头,去看身后的床榻。

    准确来说,是被遗忘在床榻幔帐上挂着的避子香囊。

    外头是沈枝意声音。

    “我先去看看姑母。”

    “你院子的荷花开得正艳,回头一道划小船摘莲子吃。”

    虞听晚应下。

    人也走了出来。

    “那个。”

    她把人叫住。

    她走近,语气很自然,像是随口提及:“你成亲也有段日子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可是有避孕?”

    沈枝意也没多想:“萧怀言和魏昭情况不同,藏拙不被忌惮,有什么可避的?”

    “我才嫁过去,哪有那么快怀上。我阿姐还是嫁人一年后才有的。”

    沈枝意:“你当孩子那么好生?”

    虞听晚也觉得是这样。

    别人她不知道。

    当初村里很多新妇就迟迟没有动静,婆家催的可急,新妇抵不住压力,偷偷躲着哭的比比皆是。

    当然。乡下女子吃不饱,又要干农活,看着力气大,可到底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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