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爽的寝衣。

    他检查过,虞听晚身上没有伤。

    葛老也来看过,和魏昭把脉得出的结论一致,并无大碍。

    可到底从那么高的地儿摔下来。

    魏昭还是不放心。

    “可有哪里不适?”

    虞听晚看他一眼:“没有。”

    就是很累。

    明明这一觉睡了很久,可她身心俱疲。面上的倦色藏不住。

    嘉善想叮嘱什么,可又怕虞听晚不愿听,她只能道:“下回可得注意些,便是赏花,也不敢靠边沿太近。即便有围栏,可谁也无法预测其中可有隐患。”

    虞听晚道:“下次不会了。”

    她身上穿着月牙白的寝衣,头发披散,又乖又软,看的嘉善心痒痒的。

    魏昭下一勺又递了过来。

    可这一勺一勺得喝到什么时候?

    虞听晚痛苦面具。正要出声,嘉善快其一步。

    “归之啊。”

    嘉善直接从檀绛手里拿过瓷碗:“你到底不方便,看着手法也不太会喂,还是我来吧。”

    明明喂的很好,一滴也没流出来,也不知她怎么闭着眼说瞎话的。

    虞听晚身体有过片刻的僵硬。

    嘉善是有些紧张的,尤其对上姑娘干净又复杂的眼眸,她舀了一勺,送到虞听晚唇瓣,却又怕她拒绝。

    虞听晚迟疑片刻,张嘴咽下。

    嘉善的手有些抖,欢喜之意藏不住。可在她还要再喂时。

    “夫人。”

    虞听晚:“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嘉善失落的笑意一僵。

    “好。”

    见她如此,虞听晚突然间不是滋味。

    虞听晚:“我怕苦。”

    嘉善忙道:“是我的不是。这次来的匆忙,忘了给你带些蜜饯来。你舅舅府上姓赵的婆子最蜜饯的手艺极好,外头买的可比不得。”

    “不是。”

    虞听晚没有解释什么,她只是做了件她认为不会让双方都难过的事。

    她踌躇片刻,先松开魏昭的胳膊。

    下一瞬,却没迟疑。握住嘉善的手腕,将那只捧着瓷碗的手往身前一带。

    虞听晚低头凑近碗沿,唇贴着青瓷,稍一扬手,弯腰而立的嘉善手被带着向上提起。

    姜茶药汁顺着抬高的腕口而下。

    虞听晚忍着苦,一口气全给喝了。精致白嫩的脸蛋,皱成了包子。

    可到底精神不太好。

    很快又恹恹重新滑到被子里,眼皮子重的打滚。

    她甚至恶心的干呕一声。

    但还是很倔强。

    “甜……的。”

    魏昭:……

    嘉善:?!!!

    她看看虞听晚,再看看自己的手。

    顾傅居见姑娘没什么大事,还难得愿意和嘉善亲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杳杳无事,那便是最好,归之,照看好她。”

    他提出离开之意。

    “那蜜饯明儿我让她母亲送来。”

    这个天色,已是极晚。

    魏昭在他们即将跨出门槛时,适时出声。

    “天黑,不好赶路。一来一回也尽是折腾,若是家中无要事,不如诸位在府上住一夜?明儿再回也不迟。”

    顾妩高兴的要点头。可见顾傅居拉了拉正要应下的嘉善时,又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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