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栀:“嗯!”

    见她一次比一次应的快,孙老夫子就知道左耳进右耳出了。

    他无奈叹气。

    他看着眼前的魏知栀,从她身上看到了虞听晚的影子。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乍一眼,逆徒孩子都那么大了。

    他看着小小的魏知栀,眼前不免想到了长远记忆的画面。

    那时……发妻还在。

    却缠绵病榻。

    他本在书院教书,可又得照顾发妻,两头跑实在不便。便辞去夫子一职,在家起了收徒之意。

    虞敬成得知消息特地找上门来。

    ——“夫子,我家有一女,想送过来听训。”

    呵。

    泽县那么小,孙老夫子也是有所耳闻,虞家杳杳多么不服管教。

    他可不敢要这烫手山芋。

    正要推脱,可虞敬成给了一大笔银子,还说要给他发妻找最好的大夫。

    人总是俗的。

    他也为俗物点了头。

    这钱,他收了。

    妻子看病吃药实在费钱,而他也的确囊中羞涩。

    他是举人,不少人慕名而来。

    可名额有限。

    还是得走走场面的。

    那日,有意送来启蒙的孩子被领着站了一院子,盼着能被孙老夫子挑中。

    孙老夫子也看到了虞家杳杳。

    她生的好,在孩子里头格外的出挑显眼,又是唯一的女娃娃。

    虞家杳杳正四处张望,不明白怎么那么多人上赶着踏入读书的苦。察觉他的视线,很嚣张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孙老夫子就觉得,钱不是好拿的。

    他挑好了孩子,最后一个名额留给了虞家杳杳。

    小姑娘倏然眼睛瞪得溜圆,像是不可置信。

    很快又挺直腰板。

    她很骄傲。

    杳杳眼里的得意藏不住,朝他立了个大拇指。

    ——“慧眼识珠。”

    拜师的时候,她磕了个响头,不忘表示。

    ——“夫子,您还挺有眼光的。”

    用的竟然是您?

    孙老夫惊讶,又上下仔细打量她一番。

    那孩子不曾闪躲,大大方方的让她看。

    他就觉得,这孩子其实……并不是不可救药。

    看看她的眼睛,多干净啊。

    顽劣是假,灵性是真,而璞玉待琢。

    正如此刻的栀姐儿。

    可卫守忠就很操心:“也不知那些孩子,好不好相处。你要是受欺负,可怎么是好?”

    虞听晚:“……”

    她都怕魏知栀爬到那些人头上去。

    上京里头,谁敢欺负这祖宗啊!

    魏知栀却觉得卫守忠说的很对,她重重点头。

    “是这样。”

    “我和爹爹一样,都挺娇弱的。”

    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告诉虞听晚。

    “对了,糖葫芦是外祖父让去带给阿娘的。”

    不用她说,虞听晚也知道。她吐出几颗籽。

    “有点酸。”

    “外祖说了,之前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伯伯病了,是他儿子做的。”

    难怪。

    和上回吃的不是一个味。

    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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