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看过去,只见月光泠泠,映得窗纸一片惨白。

    不见半个人影。

    她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未作理会。

    可那声响却又来了,一声,两声,在静夜里格外分明。

    恰似故人指尖轻叩。

    她觉浅,底下伺候的人不敢如此。

    不知为何,沈瑾心口直跳。

    觉得荒谬,又不可置信。

    她愣愣在原地。

    捏着月事带的手在用力,十指泛白。

    她听到有人叫她。

    “阿瑾。”

    月色将魏封远的身影拉得极长。不得回应后,指尖几番抬起又落下,终是又敲了两下,嗓音里压着经年的苦涩。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