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别墅里。

    就在这一脚落下的同时,冷酷的合成音从脑后袭来。

    “你想往哪儿逃?!!”

    佝偻老者只堪堪侧过半边身子,一股巨力便重重轰在背心,身躯如同被踢飞的沙袋,贴着地面斜飞出去好远。

    9米!

    10米!

    15米!

    20米!

    21米!

    …….

    刚才如何卖力的跑过来,现在就如何毫不费力的飞回去。

    且速度更快,还多飞出去1米,只是左右位置对调了个。

    佝偻老者单手撑住地面爬起身,目眦欲裂的看向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边的别墅门洞。

    佝偻老者只感觉一股逆血直冲喉头!

    破碎的门洞,像一张嘲笑着他的巨口。

    进不去?

    咫尺…..天涯!!!

    还未等他喘息,视线被堵住了,高个守夜人浑身蒸腾着热气,拦在了他跟别墅门洞之间。

    这一次,他俩中间再没有第三者了,只有冰冷的空气,和更加冰冷的杀意。

    佝偻老者眼珠子也跟着火了似的,喷吐着择人而噬的火焰。

    不是,咱来下城杀了匡延少爷,取个羊皮卷,就这么难吗?

    啊?

    匡延少爷都死了!

    咱还取不走羊皮卷吗?

    关键是拦住他的人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如同疯狗!

    佝偻老者简直要疯了,他再也忍受不了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疯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记忆中,他上一次如此崩溃惨嚎,还是他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站着嘘嘘的时候。

    他死死盯着高个守夜人,语无伦次的怒嚎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阴险的科学家左白,咱根本就不认得他,咱根本就不叫老黄。

    你这个蠢物,守夜人的脑子是都被狗吃了吗?

    该死,你真是该死,他也该死,还有他,啊啊啊啊,下城人都tm该死啊啊啊——”

    高个守夜人面对快被逼疯的佝偻老者,漆黑的面具如同一口深井,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表情。

    他抬手按在胸前伤口处,指尖灼热地剜出几块腐肉,随意甩落在地:

    “不重要。袭击守夜人者,一律杀无赦。”

    机械合成的声音冰冷刺骨,与方才对左白的宣判如出一辙,毫无偏颇。

    佝偻老者喉间挤出嘶哑的冷笑:

    “左白才是最先动手的,最该死的明明是他!你怎不去追?”

    高个守夜人摇摇头,面具下的合成音竟透着一丝诡异的认真::

    “你袭击造成的伤害更重,你更该死,而且,你现在情绪太激动,有畸变的风险,必须优先处理。”

    如果说冯雨槐是在义正言辞的说些她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那么,高个守夜人则是在正义凛然的陈述他要贯彻到底的“正义”。

    “我情绪激动?我畸变?”

    佝偻老者情绪愈发激动,笑容愈发扭曲病态,又气又笑,

    “怪我,哈哈哈哈——,怪我喽?!!”

    他蜡黄的面皮骤然泛起病态的潮红,皮下的血管如苏醒的毒蛇般根根暴起,在皮肤表面蜿蜒凸现。

    干瘪的表皮承受不住这股压力,开始寸寸皲裂,渗出细密的血珠。

    佝偻的脊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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