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慢一点,我们到没人的……”

    话说了一半忽然僵住,因为彼得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姬丝,而是一只湿漉漉的短鼻子!

    那肥大的舌头,正在他脸上剐蹭着。

    我说姬丝的舌头怎么这么硬啊!

    彼得差点嗷一嗓子叫出来,猛一巴掌拍在那猪头侧脸,双腿一阵乱倒,挪蹭出去,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那头母猪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

    横了它一眼,再摸一把自己黏黏糊糊的脸,彼得差点当场吐出来。

    即便马上去把脸洗干净,这恶心感觉还是伴随彼得直到下班。

    当下班的铃铛响起的瞬间,这些不快感觉立即被驱散得一干二净,彼得弹射起步冲到换衣间,不到半分钟就把全身上下换了个干净。

    再看一眼同时完成换衣服工作的拉普,两人对视一眼。

    “走着?”

    “走着!”

    从彼得家里到这工厂,大约有10公里的路程,早上时彼得宁可花2个铜板,也不想自己走。

    可到了现在,那叫一个精神矍铄,带着拉普硬是走了好几条街,找了一间小酒馆坐下,点了几杯啤酒、面包烤肉,开始对着小酌。

    一杯啤酒瞬间下肚,彼得长舒口气:“爽啊!”

    “那可不。”拉普同样灌了杯啤酒:“现在这日子,是越来越有奔头了,放在3年前,别说这啤酒,就算晚上吃点什么,也不一定有着落。”

    彼得叹了口气:“都怪唐纳德,要不是他,咱们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能过上这种日子!”

    “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就只知道唐纳德。”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酒客转过头来:“其实啊别说是他,再往上数几代,咱们雄鹰镇过得日子都差不多。”

    “啊?是吗?”彼得眨了眨眼。

    “是啊,几百年都这么过来的。”另一个老酒客道:“富裕点的时候吃干的,穷的时候吃稀的,一过了60岁,要是想体面点,就趁着冬天自己往山里钻,别给家里添负担。”

    “风儿子、雪儿子、水儿子,就是这么来的。”

    “也就是在雷文男爵治下,我这60多的老头子,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吹吹牛!”

    “那下一杯酒,就是敬雷文男爵!”彼得高举酒杯。

    “敬雷文男爵!”酒馆里的人齐齐举杯:“祝他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充斥酒馆,气氛热闹了许多。

    彼得又和拉普多喝了几杯,嘴上就开始没把门的了:“你结婚也有3年多了,怎么还没听到动静,需不需要我帮帮忙啊?”

    “噗!”拉普差一点一口啤酒喷出来,指着彼得笑骂:“你小子等着,等将来你结婚,我一定把这句话告诉你媳妇!”

    彼得连忙赔笑:“别别别,开个玩笑嘛!不过说真的,你真得注意一下了,不然去巴基的炼金商店问问?”

    “用不着,他要不是天天在外头和你们这些朋友喝酒,家里早就好几个孩子了。”拉普的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抓着拉普的领子:“喝得差不多了吧?都开始说胡话了,跟我回家!”

    拉普猛地一墩酒杯,还想表现得硬气点,结果一看那倒竖柳眉,顿时没了脾气。

    知道自己刚刚说了混蛋话的彼得也不敢求情,只能眼睁睁看着拉普被拽着耳朵带了出去。

    等喝完了手中啤酒,他才猛地一惊:“我去,他没结账啊?!”

    好在账单也不算多,一共6杯啤酒,加上两块熏肉、一篮面包,总共也就37枚铜板。

    自己结完了账,将拉普吃剩下的东西打包带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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