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稳定,并且按照这几年的趋势,每年还在以大约11%左右的速度增长。

    也就是说,如今雷文领地,一年的全部收入在37-43万金币之间,虽然比传统伯爵有所差距,但成长空间还很足。

    听着菲奥娜的汇报,雷文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笑意。

    通常来说,一个贵族家族的收入,应该是税收占据至少7成以上,在有些家族甚至会占到9成,但在格里菲斯这边,却来了一个倒挂。

    只能说,无商不富。

    以这几年雄鹰城的收入、攻占艾沃尔后搜刮的金币,加上雷文从王都带回来的,100万金币的目标早已实现,如今雷文手中光是金币资产,就高达347.68万之多。

    下个目标是多少呢?1000万?

    独立攒出一次帝国级别的战争赔款,好像的确也会有点成就感。

    耳边渐渐没了声音,雷文停下思考,抬头道:“继续。”

    “好的,伯爵大人。”菲奥娜吞了口唾沫:“接下来是军事方面……”

    军队雷文一直是抓得最严的,所以大多数情况都有所了解。

    菲奥娜汇报的核心,是3年前从叹息高墙转移过来的流浪儿们。

    当时初步统计,人数是5600多人,而到了雄鹰领、仔细清点过后,实际人数达到了7729名,全都是10-16岁的男孩。

    其中一小部分年龄小的,找了本地家庭收养;年龄大的则进入了孤儿院,统一接受教导和培训。

    也许是遗传因素,这些孩子的体格绝大多数都很不错,而且急于报答雷文,因此就以他们为主体,在一年半前,组建成了雄鹰军第3军团。

    如今,雷文手中战兵数量,膨胀到了3个军团、17000人左右,基本配得上一个伯爵的势力了。

    “嗯,很好。”雷文敲了敲桌子,问出了这一次见面最核心的问题:

    “西蒙失踪,具体是怎么回事?”

    ……

    诺德行省,希波克郡,宾齐曼领。

    长子堡,地下囚室。

    刺耳的响亮鞭声回荡在狭小囚室,舞动阴影映照在石壁上如同毒蛇。

    但却有几只毛发上沾满血腥的老鼠趴在角落,对这些完全无感,反而睁着绿豆般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囚室中央。

    那里摆放着一条粗糙的橡木座椅,原本洁白的颜色在不知多少鲜血的浸泡下变得黝黑。

    上面正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手腕、脚踝被封魔钢材质的镣铐牢牢锁住。

    胸口、肩膀、手臂是一条条血肉翻卷的崭新伤痕,还能看到伤口之下交迭的旧伤。

    被鞭开的黑色肌肤,是烙铁留下的疮疤;平整的皮肤断面,是利刃刻下的印记;半条腿上融化蜡烛一般的厚皮,是强酸与火焰给予的纪念。

    手脚上的指甲早已消失,小臂上还能看到缺损的肉块。

    此等刑罚,断断续续,持续了已有近10个月。

    不成人形,并非一种形容,而是切切实实的描述。

    没有人能经受此等折磨。

    可这男人仿佛不是血肉造就,纵然被鞭打得奄奄一息,身上旧伤绽裂、血液崩流,隐藏于凌乱长发下的眼眸却依旧藏着一点未曾熄灭的星火。

    “这条件很简单吧?我放你活着出去,你只需要答应我,不把我牵扯进去。”小剥皮喘着粗气,掐住西蒙的脖子让他直视自己:

    “难道你就那么想死吗?!”

    西蒙嘴角微颤,勾起一丝带着嘲讽和挑衅的笑意。

    “他妈的。”恨恨将西蒙的脸甩到一旁,小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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