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她什么时候对旁人假以辞色了?绝不只是天赋好这么简单。

    “不想着查清楚了帮我笼络人才,一天杀这个干那个的,本世子迟早要被你们坑死!”

    薛彦文指着一干侍从,唾沫横飞,让那群黑衣人低着头噤若寒蝉。

    他们也很无辜,就是培养出来干这些活的,你让我们多思考?思考不了,没那个能力知道吗。

    薛彦文吐槽累了,理了理衣襟,哼道:

    “我又不是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非要靠抱琴妹的大腿上位。当这郡王世子挺好的,别给我找事!”

    司徒琴的马车吱呀着车轮,一路往前。

    马车里,司徒琴靠在软垫上,问道:

    “谢镖头,今天可受了些委屈?”

    谢渊摇摇头:

    “哪里!你的这些仰慕者,比我想象的有涵养些。让我报酬都拿的不踏实。”

    大部分二代除了若有若无的冷眼和敌意,并没有把谢渊如何,简直让他不自在。

    除了一个明显缺根筋的彭威……

    想到他透露出来的信息,谢渊眸光一闪。

    司徒琴捂着嘴直笑:

    “不愧是谢镖头,今天之后,想必那些讨人厌的家伙都得掂量掂量自己。”

    谢渊闻言,有些犹疑:

    “就这样吗?谢某分量怕是不大够。”

    “太够了。我已经说啦,以后用武道为由头宴请我的,怎么也得有个半年破三关的天赋再说。”

    司徒琴眼睛眯得像月牙:

    “以风月为由头的,那也得像谢镖头这般好看才行。”

    “额……好看这词不适合我,倒是很适合琴小姐。”

    “彼此彼此。”

    司徒琴在桌上捧着脸,大大方方的看着谢渊,让他再度败下阵来。

    她莞尔一笑,从衣襟里取出一张信封,递给谢渊:

    “喏,谢镖头这人镖护得很好,小女子依言奉上报酬。里面记载的方子,对养气很有用。”

    谢渊眼睛一亮,接过信封。

    一阵淡淡的幽香从信封上飘起,他鼻子下意识抽了抽。

    咋这么香?

    正狐疑间,忽然听到对面司徒琴啊了一声,抬起眼睛,却发现她脸红得如同盛开的桃花,连脖子根都透着粉色。

    从未见过司徒琴如此情态的谢渊霎时呆住。

    他瞬间想起前人说过的一句话。

    少女的娇羞,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但是,她在羞个什么?

    谢渊有些疑惑,下意识看向信纸,不知怎么想的,又嗅了一下,动作十分明显。

    确实好闻,等等……

    她从哪里掏出来的?

    正在此时,一声蕴含着羞怒的娇嗔响起:

    “轻浮!”

    对面伸过来一只绣鞋,狠狠蹬了谢渊一下。

    谢渊瞬间尴尬,他刚刚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好闻。

    显然司徒琴自己也没想到这些,等拿出信纸,看到谢渊的动作,才反应过来。

    谢渊有心解释下这是无心之失,但看着满脸通红、胸膛起伏的司徒琴,干脆的闭上了嘴。

    不能说,越描越黑。

    他把头深深埋下,将信封打开,目不斜视,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其认真程度,仿佛是在阅读传说中的天书。

    司徒琴见谢渊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胸膛剧烈起伏一阵,慢慢平静。

    她依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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