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真不是因为她……

    他心思转了一阵,回过神来,正好问赵星扬:

    “赵头儿,你可知她具体底细?”

    “不知。光初接触,就是知道来头甚大,我福薄命浅,不敢趟那浑水,便交给你去。看来还是你本事大。”

    赵星扬挤挤眉头,哈哈大笑。

    谢渊无言,但见已到镖局,魏震镖头仍昏迷不醒,众人都精神萎靡,他便说道:

    “诸位都疗伤休息,我且去探探。”

    他一拱手,连自己的房间都没回,先往城东走去。

    转过两个街角,谢渊心中默运,身姿渐渐融于路人之中,仿佛最普通的市民,无人多看一眼。

    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走到一处不小的宅院,谢渊抬头看了看,钻入侧巷之中,趁没人之时,一跃而起,轻松翻过土墙,进了院中。

    大院中人气十足,有不少家丁仆役往来,还有一看就精干十足的护院,似是从衙门或金刚门调来。

    对一个县尉来说,这般护卫规模,已经是超标了。

    但任于春生家的守卫再森严,他的墙,也高不过提刑按察使的宅邸,他的家中,也不可能有气血蜕变的高人,便连三练也没有,最多就二练。

    这样的宅院,那就是任谢渊来去。

    谢渊运转着天隐术,在于春生的家中如入无人之境,顷刻间转了一周,却并没有发现。

    他在后院的花园里现出身形,陷入思忖。

    “奇怪,会在哪呢?这里守卫这么多,肯定是将人放在自家里妥当。可是每间房都看了,连他那小妾的闺房也没放过,一无所获。”

    他皱着眉头,想了会儿,灵光微闪:

    “没有漏过的房屋,院里应是没有了。那么,是藏在地窖里?但地窖能在哪呢?”

    谢渊回忆着一路,突然想到柴房那里守卫比其他地方还多。

    可若光是柴房,哪里需要那么多守卫?

    他眼睛一亮,重又运转功法,回到柴房,趁守卫在远处走神,悄悄钻了进去。

    在柴堆里环顾一圈,谢渊倒是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他看了看,翻开一个明显经常被翻动的柴垛,在他眼里是十分明显。

    下面果然露出一个可翻动的地砖。

    谢渊微微一笑,打开地砖,跳了进去。

    “谁?”

    黑暗中传来一道疲倦中透着惊恐的声音。

    谢渊一听,便知道找对了。

    徐漠的儿子徐鼎,他曾在镖局里见过。

    谢渊直接循声过去,借着微光将拴着徐鼎的脚链斩断,低声道:

    “我是谢渊,来救你走的。”

    徐鼎一听,沉默了一下,说出了让谢渊意想不到的话:

    “我不走!你们休想害我!”

    这语气里藏着惊恐和仇恨,谢渊愣了一下,皱眉道:

    “你何出此言?”

    “我爹都是你们害死的,县尉大人说你们肯定想要斩草除根,把我藏在这里,结果,结果你真来了!你们杀了我爹,还想杀我,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徐家……额。”

    徐鼎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然后戛然而止。

    谢渊收回手刀,将晕过去的徐鼎接在手上,眉头皱成川字。

    真害死你爹的,就是你这个坑爹货,难道你不知道?

    谢渊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徐鼎他见过,虽然纨绔嚣张,但不是低能傻子。

    不管他是被于春生洗脑,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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