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好看的。”

    谢渊不假思索道。

    “那便行。”

    司徒琴笑盈盈的:

    “那我也穿那么少——反正你喜欢看。”

    谢渊沉吟一下,道:

    “倒也不必,咱们注意一下皇家风范,端庄得体为宜。”

    司徒琴噗嗤一笑,娇俏的白了他一眼:

    “这时候又来说什么皇家了。”

    她也不真个为难谢渊,只是和他说笑。

    一对养眼的男女就这样并肩走着聊着,身周的氛围都是亲密而惬意,仿佛置身江南春景。

    如果不是漫天黄沙,还有谢渊手中拎着的一个包好的人头,氛围当更相称一些。

    入了关,两人没有先回云州府,还是先去往了云照,去了云照县城外不远的林家庄。

    谢渊提前已经传信给了林家的兄妹,所以二人早早就告假,回了庄子等待。

    两人一个是矜矜业业、颇受内门师长喜爱的踏实孩子,一个是有着不错天资、是邀月峰首座的亲传,告假倒是很轻松。

    特别是祭祀父母这种大事。

    如今的林家庄已经恢复了当年旧观,甚至还远远过之。

    毕竟一门出了两名气血蜕变境的武者,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武者,是云山剑宗的高徒,乃至宗师亲传,那这庄子里的人足以在云照这种西北边陲小县横着走了。

    毕竟当初的云照第一强者沈龙腾总镖头,实际上也只是幸运突破气血蜕变境、连内息都没有修行的普通蜕变境武者罢了。

    纵然林家兄妹都行事低调,林家庄一个经营米粮和绸缎生意的田庄,还是成为了云照新的第一大势力——

    虽然不是专门的武馆,但只要有兄妹俩在,林家庄的人就无人敢惹,便连新来的县令和县尉、以及现云照第一大武馆铁衣门都对这里颇是客气。

    林家庄的生意故而也愈发红火,早就比林员外在的时候做得更大了。

    而当年的“金刀羽剑,难跃龙门”大都凋零,几年间也早已没人再提。

    县城内的武馆势力洗牌,几乎全换了新面孔。

    而做得最大的,还是铁衣门。

    刘和尚已经趁县城里的空缺,又将铁衣门搬进了云照里。

    再有谢渊悄悄给过几瓶高品丹药,留下补全了金钟罩的铁布衫功法。

    加上刘和尚的生意头脑和门内心思活络的几名弟子,铁衣门这个名字听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武馆,现在也成了云照第一学武的好地方。

    特别是他们隐隐透露“别看铁衣门小,和般若寺——还有陈郡谢氏,那都是大有渊源”……

    报名弟子趋之若鹜,再不是当年在盘龙镇被抢弟子的境况。

    毕竟现在的铁衣门里,是真的有机会学到金钟罩。

    那铁衣门约等于般若寺的说辞,好像有那么一点合理了。

    刘和尚当年将压箱底的铁布衫功法给谢渊看,助他领悟了金钟罩,那谢渊就还他一本真正的金钟罩。

    也是因果循环,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谢渊暗地里对这些老熟人都帮扶过数次,让他们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是他并没有助他们冲天而起。

    身为千年世家陈郡谢氏家主、弱冠宗师,以他如今的地位,不说让刘和尚、镖局老人、林氏兄妹等成为武道大能,但成为一郡一府的头面人物,成为云州府的大武馆之主等等,都是轻而易举,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或者更直接点,让他们进入谢氏名下的产业分支,或者直接带到陈郡,境遇都会比现在还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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