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伴奏，他看着Rita的眼睛，低声轻哼了一段《水星记》的副歌：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低沉、磁性、深情。
虽然只是清唱，但那种颗粒感十足的嗓音，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曲哼完，苏墨挑了挑眉：“怎么样？这水平，能上台吗？”
骆歆咽了口唾沫，“墨子哥，这也太好听了吧！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天赋，懂吗？”苏墨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凡尔赛地说道，“上帝在给我开了游戏这扇门的同时，顺便把其他的窗户也都打开了。”
……
第二天下午。
苏墨并没有去基地，而是约了芒果台的节目组在上海的一家私茶室见面。
来的人很有诚意，正是《蒙面唱将》的总导演，一位姓张的中年女性，干练利落。
“苏先生，久仰大名。”张导一见到苏墨，眼睛就亮了起来。
真人和照片比起来，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和顶级的骨相，简直比娱乐圈很多精修图的爱豆还要抗打。
“张导客气了。”苏墨礼貌地握手，落座。
“我就开门见山了。”张导拿出了一份策划案，“我们这一季的主题是‘跨界与颠覆’。现在的观众已经审美疲劳了，他们不需要那些千篇一律的专业歌手，他们需要惊喜，需要反差。”
张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而您，苏先生，是目前全网公认的电竞男神。如果您能戴上面具，站在舞台上，用完美的歌声征服猜评团和观众，等到揭面的那一刻……”
张导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那个流量，那个话题度，绝对是核弹级别的！”
苏墨翻看着策划案：“创意不错。但我毕竟是职业选手，还有比赛要打。录制时间会不会冲突？”
“这一点您完全放心！”张导连忙保证，“我们知道EDG正在备战季后赛，所以我们可以完全配合您的时间！而且您只需要作为‘飞行嘉宾’录制两期，不需要全程跟组。录制地点就在上海周边的昆山影视基地，车程很短，绝对不会影响您的训练和比赛。”
说到这里，张导压低了声音，伸出五根手指：“至于出场费，我们愿意给出这个数。两期，税后。”
苏墨看了一眼那个数字。
五百万。
对于录制两期综艺来说，这已经是顶流中的顶流价格了。
虽然他不缺钱，但这代表了对方的诚意和对自己身价的认可。
“苏先生，除了钱之外，这也是一个为电竞正名的好机会。”张导使出了杀手锏，“让大众看看，现在的电竞选手，不仅游戏打得好，颜值高，才艺也双绝。这对于整个行业的形象提升，都是巨大的。”
苏墨点点头。
他合上策划案，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张导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苏墨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不过，你也知道，我们战队现在的成绩虽然好，但舆论压力也大。我要是突然跑去上综艺，万一唱得不尽人意，怕会有负面影响。”
张导心里一紧：“那您的意思是……”
“容我考虑两天。”苏墨并没有把话说死，“我需要跟教练组沟通一下赛程安排，也得看看我最近的状态。如果档期合适，我不排斥去玩玩。”
张导虽然有些失望没能当场签下，但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
苏墨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