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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谈完事情,周灵莹给了江燕一千块钱后,陪她在城里买了很多年货。

    这除了丈夫,家里还有子女要陪。只不过今年陈长根这个年要过的闹心了,在江燕没有原谅他之前,今年过年走亲戚江燕都不会陪着他。

    江成对于江燕的事情也是有些闹心,主要还是这个年代的人想不开。江燕要是思想开放点,江成就直接让她离婚了,只要有钱,她这年龄包养一个大学生小白脸都没有问题。

    下午,江燕和鼻青脸肿的陈长根坐班车回了老家。

    这到老家后,陈长根这样子肯定瞒不了他的父母。陈长根之前从深圳回昌城的时候,心情其实还是稍微有点乐观的。

    毕竟就是欠几千块钱,在他看来几个月就还清了。夫妻两人加小卖部的生意,一年几万收入。家里建了房子,家具家电都买了,这事情瞒着其他人,日子还是一样会过的舒坦的。

    但没有想到江燕的脾气这样倔,非要跟江成说这事。现在江成的做法等于剥夺了他的一切,现在陈长根也是没有一点头绪,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要想挣钱,就得去深圳那边打工,起码陈长根知道的情况就是如此。不去深圳,哪怕是在昌城市区,工资水平没有深圳的一半,也不好找工作。

    而且陈长根真要一个人深圳打工,跟江燕分居两地,就更难和解了。

    所以陈长根目前是已经没有什么后路了,回到家里后,就直接跟父母摊牌了。陈长根的父母听到情况后,虽然骂了陈长根不是东西,但骂归骂,还是劝说江燕跟他和好的。

    陈长根在深圳当保安队长,一个月一千多,加上奖金福利什么的,一年一万五呀。这日子总归是要一起过的,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呀。

    哪怕是让陈长根把挣的钱上交一半给江燕也好,总不能让他回农村种地吧。

    陈长根的爹也当着江燕的面,又狠狠打了他一顿,让他跪在江燕面前。再加上那边很多亲戚来劝说,江燕的气是消了一些。

    不过还是不让陈长根碰身子,分房睡了。

    深圳那边也不会再去,江燕也做了一个让步,让陈长根年后去酱油厂那边的小卖部帮忙。没有工钱的那种,吃喝住跟着儿子女儿一起,每个月给他点零花钱。

    江成他们今年没有提前回老家过年,其实也就是老家房子刚建好的那两年他带着一家人提前回去过。

    但乡镇里过年是真没意思,烟花爆竹都没多岁。在这个年代开始,很多人过年回家就是赌博打牌了。

    乡下田里的水沟都结了冰,鱼虾都没有。附近又没有大山,去山上也没猎物。一些大山里,其实越是冬天,猎人越喜欢进山打猎。草木都枯了,动物的踪迹隐藏不了。

    江成不赌博,要是赌博的话,他也能过一个‘充实’的年。周灵莹反而还赌一点,跟邻居打打牌,输赢一直是不大。

    而江成在没有穿越过来之前是赌博的,每年过年都会跟亲戚一起打打麻将。

    来到这个时代,江成也有过来赌瘾的时候,但玩着玩着就没有意思了。人家出老千起码身上要藏牌,或者做记号,又或者有人配合。

    江成出老千都不带藏牌在身上的,他藏空间里。

    而且他又从来不组局,这牌打到最后,出现五张一样的牌,不能当场抓住江成出千,人家都怀疑不到他头上去。

    甚至江成的空间是范围性的,并不是需要接触的那种。他只要操作的快,大家不盯着他牌看,他不接触牌就能完成换牌了。

    赌博让人刺激的地方是有输赢,有运气有几率。当江成玩牌能包赢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玩赖的动用空间能力,在香江玩过一阵子后,因为觉得没有意思就戒赌了。

    关键是赌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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