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低头看了过去,大概有一斤多重的样子,褐色斑纹跟虎皮纹有几分相似,背鳍上长十六七根鳍棘。

    “阿乐,小心!”李二哥忙拽住了他,“这是老虎鱼,鳍刺有毒,毒性比海蛇还大,要是被它戳一下,轻则痛得你打滚,重则全村吃席。”

    他小时候看到过,村里被这种鱼刺过的村民,还没送到岸上就没了性命,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李长乐见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他不仅晓得老虎鱼有毒,还晓得这种遇到营养价值高,而且药用价值也挺高,是大补之物。

    “哥,我认得的,这东西虽说毒,味道却很好,肉质滑嫩、鲜美,送酒楼一斤能卖好几块呢!”

    李二哥听说一斤能卖好几块一斤,这么大一条卖掉柴油钱就挣回来了,“先捞起来养旁边小水坑里,等把水坑摸完了再捞起单独装着。”

    说罢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抄网,将鱼倒进了旁边的浅水坑。

    陈永威看着在水坑里蹦跶的老虎鱼,背鳍上那像钢针似的鳍刺,“我的乖乖,还有这么毒的鱼!”

    “海里有毒的东西多了去,海鲶、石九公、金鼓鱼、油锥、蓝环水母,鸡心螺……但凡遇到着些毒物,一定要小心。”

    说着又指挥两人把水坑里的石缝用抄网手柄戳了一遍,又有两条老虎鱼从石缝里钻了出来,还抓到了两只大青蟹,几条白姑鱼。

    李二哥高兴把青蟹绑好,“两只青蟹有五斤的样子,没白忙一场。”

    李长乐一点都不满意,把皮皮虾扔进水桶,“忙了半天就这么点渔获,还没白忙啊?搬开石头看了没鱼,我们就赶紧撤漂。”

    李二哥担心他这几天每天都进大钱,心飘了看不起小钱,“阿乐,不可能天天挣几大百的,真要这样,渔村的人早就发财了,我们家早就起了新楼房。”

    “是啊哥,以前我一个人淘海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收获,已经高兴的唱小戏了。”陈永威把白姑鱼装水桶里说道。

    “晓得了,你俩跟老妈子一样啰嗦。”李长乐嘴硬心明白,他察觉自己有点飘了,老老实实的干起活来。

    过了一会儿,水坑里的礁石全部显露出来,水管也吸不上水了,三人收了塑料管,开始搬石头。

    陈永威刚搬开一块石头,一只兰花蟹张牙舞爪的快速逃离,“哥,快点,兰花蟹跑了。”

    李长乐忙用抄网罩住,陈永威上前压住蟹壳,将它抓起来,掏出麻绳麻利的绑起来,放进水桶。

    那边,李二哥又抓到几尾皮皮虾,剩下的小杂鱼他们也没了兴趣,上岸用小抄网,将四条老虎鱼捞起来,快速放进桶里,提着往回走。

    上船后,把鱼虾倒进活舱,加了几块冰在里面,陈永威发动柴油机,渔船缓缓驶离了小岛,三人打算去前面的海域撒两网。

    有大鱼当然好,没有的话,小杂鱼也不错,反正地笼的饵料不够,刚好合适。

    船速很慢,到了昨天虎子捕鱼的附近,李二哥提着渔网从船舱出来,朝船头走,边走边将渔网一圈一圈地盘在手腕上。

    当网坠块离开甲板时,右手抓住渔网腰部一点一点地握住网,当渔网只剩下一点时,牵到于肩平,用左手的中指钩住,双腿微微下蹲,上身回旋,将渔网用力往远处一甩,

    被甩出去的网在空中均匀散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渔网在网坠的重力作用下齐刷刷地落入水中。

    待网坠完全沉入海底,过了一会儿,李二哥缓慢的往回收网,尽量压缩鱼儿在网里的活动空间。

    随着渔网拉近,只见水面波浪层层散开,一朵朵水花溅起,网里的鱼好像已经知道被囚入牢笼,为了逃生正在渔网里四处乱窜。

    网里的鱼激起的波浪越大,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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