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甚至,打听不到薛家呢?”

    “我……”

    “润生哥,你会离开民安镇么?毕竟这里发生了问题,我们联络不到外界了。”

    “不会,我们就是奔着问题来的,我不会离开民安镇,我会按照你事先的计划吩咐,继续做我手头上能做的事,把线索推进下去,以期待接下来能和你见面汇报。”

    “所以,阴萌和谭文彬,应该正在干相同的事。”

    润生挠挠头,问道:“小远,这些,你需要问我么?”

    “需要的,我要确认一下,因为我的代入感,容易失真。”

    他是任务计划制定者,计划约束性对他来说低很多,毕竟,李追远头顶上没有一个“小远哥”。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应对措施,会更极端一些。

    比如证明一下,既然有三个民安镇,那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民安镇,所见到的镇民,是否是真的活人?

    可以找个作奸犯科且逃脱法律制裁的亦或者找个横行乡里的村霸,替天行道的同时,观察一下他们的死亡。

    也可以打听谁家有将死的老人或病人,注视他们最后的弥留。

    哪怕民安镇民风淳朴且这会儿都身体健康,自己也能去打探一下谁家有新坟,挖个坟找具新鲜的尸体做个实验。

    魏正道的《正道伏魔录》里就记载过这样的一段话:

    “人,是最容易找出破绽的对照物,可以从这里的‘人’身上,找出这里复杂环境的特征。”

    但很显然,阴萌和谭文彬,不大可能这么做。

    因此,为了保证三条线的行事风格统一,自己得配合跟从他们的行为,以期形成合力。

    李追远拿起笔,在本子上快速画了一只潦草的鱼。

    笔尖,不停地在这条鱼身上轻点。

    事实上,他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可以用阵法、可以用风水、可以用齐氏机关要术等手段,来寻求更暴力的破解。

    看起来难度很大,但他又不是要拆房子,只是想在墙角打个洞,可行性还是挺高的。

    甭管你这环境的原理到底是什么,自己都能研究后,尝试给你捅捅。

    目光看着面前的这条“鱼”,李追远在心里道:

    “你,也希望我这么做么?”

    这条鱼,给自己来了一出愿者上钩。

    它的主观性,是一个无法绕开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却具备两面性,因为你无法确认到底哪一面是它的意图哪一面是它的刻意引导。

    面对这样的局面时,有一个最确保下限的方法,那就是忽略它的存在与意图,你只需要按照你原本认为正确的计划,坚定不移地做下去。

    李追远将本子合上。

    润生开口道:“小远,我担心彬彬那里,如果他真的正在遭遇什么事的话,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

    “润生哥,我对彬彬哥更有信心。”

    润生不认同地点了点头。

    李追远:“阴萌身手确实比彬彬哥好,但在面对特殊环境时,彬彬哥比阴萌,更善于利用环境。”

    “小远,你说得对。”

    “好了,润生哥,现在再怎么去关心他们都没有意义,我们应该把精力集中在该做的事情上。”

    “小远,你说吧,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按我推断,我们应该还有挺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空窗期缩短,让未来该发生的事,提前。

    比如……提前让薛伯伯,过他的五十大寿。”

    ……

    午饭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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