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周云云满足了,她闭上眼,嘴角露出笑意,呼吸逐渐平稳。

    就如同先前谭文彬所说的,噩梦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美梦了。

    就当是,一场梦吧。

    至少在梦里,她得到了满足。

    她睡着了。

    这次眉头不再皱起,神情很舒适恬淡,甚至,还带着些许甜美。

    谭文彬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虽然这时候环境不合适,而且吸烟有害健康,二手烟危害也极大,他也戒烟了且之前身上那包给自己老爹了……

    但他真想在此时就这么躺在这里点上一根,然后连续吐出一个个兴奋的小烟圈,跟动画片里蒸汽火车头那样:“嘟嘟嘟!”

    将女孩的手挪开,将她温柔地安顿好,盖上被子。

    谭文彬下了床,先低头查看了一眼那三根还在正常燃烧的蜡烛,然后直起身,轻轻扭了扭腰和脖子。

    小远哥和自己亲爹去调查了,也不晓得亲爹有没有遗传够自己的优秀天赋,能不能好好配合小远哥。

    忽然间,谭文彬感觉似乎有一股阴风吹了进来,吹到了他的脸上,让他额头一凉。

    病房的门窗,都是关着的,不通风。

    经历了这么多事,谭文彬也有经验了:有情况。

    他左手伸入口袋里掏符,右手从包里抽出黄河铲。

    缓步绕过病床,面朝病房门。

    以前,他习惯站在小远哥面前,现在自己身后,又多了一个需要自己后背的人。

    深夜的医院,显得很是宁静,这一层又是单人病房,能住在这里的,要么是病人的病情特殊,要么就是病人的身份特殊。

    所以,今晚,除了这里,这一层的病房,其实都是空置的。

    一名身穿白色破洞背心,背着竹筐,左手拄着木棍的老头,通过楼梯,来到了这一层。

    他看起来约莫七十岁,但实际年龄可能没那么大,因为那张褶皱干瘦的脸,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在农村饱经生活风霜的老农。

    脚上的那双新布鞋,是他全身上下的唯一体面,这一身打扮,像是出门赶集。

    老头扬起手中木棍,往背上竹筐里一挑,再向前一甩。

    一个脏脏破破的布娃娃,落在了地上。

    老头喉咙里发出晦涩杂糅的音节,手中木棍围绕着布娃娃连续画圈。

    布娃娃开始颤抖,一缕缕黑烟从布娃娃身上窜出,最后在前方,凝聚出一个十四五岁一身破烂狼狈的少女。

    少女的身上满是缝补的痕迹,一根根银针更是遍布全身,散乱的头发,将脸完全遮住。

    她开始前进,沿着廊道,一步拖着一步,来到了那间病房前。

    她转身,想要进去,但身形刚钻入一半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弹开,倒退了出去。

    身后,老头目露疑惑。

    病房内。

    没走阴的谭文彬只觉得阴风忽然加剧,却又戛然而止,病房四周,传来轻颤与摩擦声。

    他马上回头看去,见病床底下的三盏蜡烛只是轻微晃了一下,却还在继续正常燃烧,不由舒了口气。

    就在这时,寂静的医院大楼里,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响指。

    “啪!”

    三根蜡烛,瞬间熄灭!

    谭文彬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正在进行第二次进入尝试,她的身体先穿过了一半,然后,全部进去了。

    老头见状,脸上的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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