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啊!”

    曾祖母马上看向赵溪路:“快,去把你田爷叔和毅少爷请回来!”

    “是,曾祖母。”

    赵溪路马上跑了出去,没多久,他就神情慌张地回来:“曾祖母,毅少爷和田爷叔已不见人影,怕是已出了村走远了。”

    曾祖母赵娟花闻言,斜靠在了太师椅上。

    赵梦瑶仍捂着脸坐在地上,这还是记忆里,曾祖母第一次打了她,小时候甭管她再调皮惹事,曾祖母都很少对她说重话,对自己表现出了超越对哥哥的偏爱。

    赵溪路安慰道:“曾祖母,阿爷也不见得真出事了,可能是因为其它事耽搁了,你看,阿爷也是许久未曾出过远门了,都说外头变化很大,怕是阿爷也迷了眼。

    就算是最坏情况,人真找上门来了,这里是石桌村,咱家是石桌赵,怎么着也不至于让外人放肆了去。”

    赵娟花左手捂着额头,右手摆了摆:

    “那被这蠢货下咒的周云云是南通人,人家既给这蠢货传信南通捞尸李,说明人早就查出是这蠢货干的了。

    人和这蠢货约了时间见面要个说法,这蠢货是没去,可你当人家真就是打算去的么?

    怕是人家早就看透了她是个蠢货,就想着拿这蠢货钓鱼。

    也是巧了,你阿爷因这蠢货擅用人皮咒物已动身去了,人就在旁边,还真被钓上了。

    钓了鱼后,人还不过瘾,继续拿着这蠢货牵线,还又标注了见面时间与地点。

    呵,

    一而再再而三,行为举措如此规范,真当是给这蠢货看的么?

    人是每一步都走得‘堂堂正正’,就是走给天道看的。

    你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会用这种‘走法’?”

    赵溪路无法接话。

    “去摆酒备宴吧,人既然有底气这般走来,那我……也就先姿态上跪一跪。”

    ……

    田老头先背着自己少爷走出了老赵家,刚出赵家门,就开始狂奔。

    跑出村子后,还故意不走主路,特意往田野溪边跑。

    一直跑到身上开始出汗,这才放缓了速度,他倒是还能跑,但背上的少爷,快经不住颠了。

    “少爷,您没事吧?”

    “我还好……”

    “少爷,那地儿是脏,臭不可闻,也不怪您不喜欢那儿,我也不喜欢,觉得憋闷。”

    “是脏,以活人炼咒物;靠赡养孤寡与收养孩童作媒介,转移反噬。

    这些道道,都被这分家给玩明白了。”

    “所以,当年咱们本家,才把这一支给分出来的嘛,这还是咱赵家龙王在的时候,亲自下的决定,并且定下家训,本家后人,不得习练咒术。

    要不是为少爷您的身体问题想办法,家主也不会让我背着您寻到这儿来试试运气。

    只是也奇了怪了,这分家既已分出这么多年了,原先得到石桌村这位置,还以为会是个赵家村来着,可谁知来了后才发现赵姓只此一户,人丁竟如此稀薄。”

    赵毅:“那老妪拿子孙血亲借寿供养自己,人丁能不稀薄么?”

    “这……”田老头面露震惊之色,“她竟如此做!”

    “田爷爷,这分家,不能再沾惹。”

    “我明白,少爷放心,回去后,我就禀报家主,与此等分家若不断绝关系,怕是日后也会成为少爷您走江时一大隐弊。

    为了您走江成功,说不得还得请家主……”

    “用不着了,先前我们进来时,就见过了那赵溪路,那赵溪路,和那老妪倒是一类的人,脏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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