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

    如果对方是中毒了,那自己就没办法了,那是阴萌的专业,虽然阴萌似乎也不懂去毒,但她可以一个法子一个法子地试。

    熊善身上这尸毒,是自带的,到达一定程度后就会压制不住,再结合受伤,就容易爆发,反噬其主。

    这家伙,是人没错,但身上死倒部分的比例,很大。

    难怪润生哥会对他垂涎流口水,站在饮食角度,熊善是既有风味又保持着鲜嫩,好似一块高档熟成牛排。

    治也很好治,在其身上临时布置一个小阵法,将尸气给镇压下去就行了,至于这些外伤,对熊善而言反而是小事。

    李追远从自己包里拿出小阵旗。

    熊善见状,问道:“你会阵法?”

    “嗯,会一点。”

    “这四周泥泞,恐不方便布阵。”

    “没事,我在你身上布阵,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无妨,你尽管施为。”

    李追远将小阵旗,一根一根地刺入对方体内,每刺入一根,都得用手指转动,脱手时再加上指尖一弹。

    这感觉,像是在针灸,就是针大了些。

    妇人抱着孩子,在身旁警惕地看着。

    布置好阵旗后,李追远提醒道:“我要开启阵法了,你配合阵法力道,一同压制体内尸毒。”

    “好!”

    “彬彬哥,撑伞。”

    李追远开启阵法。

    熊善双目圆睁,身体发颤,很快,原本凸起的伤疤开始消退,一股股脓水加速往外迸溅。

    谭文彬先一步将罗生伞拦在小远哥身前,避免小远哥沾染一身污秽。

    熊善四周地面,一片腥臭的黑,但他身上却清爽了许多,伤口处也开始溢出红色的鲜血,证明确实好转恢复了。

    “呼……”熊善收起气息,不敢置信道,“你这叫只会一点阵法?”

    李追远:“正好瞎猫遇到死耗子。”

    “可否考虑,入我的伙,我必全力护你周全。”

    李追远摇摇头。

    熊善也不生气,自嘲道:“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南通李家,定也是江湖上那种隐世大族。”

    李追远:“不至于,但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太爷天天有酒有肉的,日子在农村里,确实称得上滋润。

    熊善:“太过自谦了。”

    江湖上擅长阵法的,就跟这年头兴趣爱好一栏写钢琴、滑雪、马术的孩子一样,孩子不一定真的优秀,但家庭条件大概率不错。

    熊善站起身,任凭雨水冲刷去自己身上的血污,然后重新穿上蓑衣。

    “小兄弟,我欠你一个人情,没有你的出手,我得因此耽搁很长时间,事态可能也因此,变得更坏。”

    “你努力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就当还我的人情了。”

    “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格局。”

    “你先前是进去过了?”

    “嗯,进去过了,桃花村在湖下,村后有个水下潭,应是原饮马湖的湖心,自那里可以进入那座水葬深处。

    那里头……人很多。

    我倒是成功混进去了,几乎就要见到那位将军,但在最后一步时,被察觉到了身份,里头死倒太多,尸气太重,我受了伤,导致体内尸毒压制不住,差点就交代在里头了。

    好在,里面的情况也算摸了个七七八八,只等我的人到齐,以及另外三家的人过来,再下去一次,就能把那位将军重新封印回去了。”

    “另外三家。指的是谢、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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