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感了,还真是让人怀念。”

    赵毅:“我以为你这种人,会很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我原本也这么觉得,可我后来发现,如果我真是这样的话,当初就不会去太爷家地下室翻书。”

    李追远上楼休息去了。

    林书友被挤出了棺材,睡到圆桌上去。

    赵毅躺进棺材,舒舒服服地闭上眼。

    没多久,他就后悔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起,似是奏响了交响乐。

    这帮牲口,像是比赛似的,仿佛谁晚睡着谁呼噜声小谁就吃了大亏!

    他睡不着,脑海中回忆起姓李的上楼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李大爷家的地下室。

    赵毅深吸一口气,双手不断交叉,一缕缕清风自一楼客厅里吹拂,形成了一道用以遮蔽感知的屏障。

    随即,他小拇指轻轻勾起,角落里的一只纸人迈开步子,悄无声息地走向地下室,来到那座铁门前。

    铁门上有锁,但锁是开着的,起一个固定的作用。

    纸人抬起手臂,正要将锁拿开时,却又停住了动作。

    躺在棺材里的赵毅,微微皱眉。

    他想到了老田。

    老田因李大爷的关系,治好了腿,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他都不敢将老田带走,怕遭受福运反噬。

    更已知……姓李的其实和李大爷不是直系血亲,可姓李的现在却成了李大爷的曾孙子。

    赵毅很害怕,害怕他打开这把锁,进入地下室翻阅那些东西后,他日后也会变成孙子。

    纸人立刻走回原位,恢复正常。

    棺材内,赵毅后知后觉,攥起拳头,心里怒骂道:

    “姓李的,你他妈的这时候还想着坑老子!”

    ……

    “啥,又要出门了?还是明天!”

    吃早饭时,李三江从壮壮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后,很是震惊。

    谭文彬笑道:“李大爷,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我们都算是好的了,可以时不时地回来,其他人一年半载的没法回家才是常态。”

    李三江愁眉苦脸道:“你们现在还在实习就这样了,那以后岂不是会越来越忙?”

    谭文彬:“嗯。”

    李三江看向阿璃,又看向老太太,道:“怎么跟大禹治水似的,这以后要是结了婚,可怎么办哟。”

    柳玉梅:“年轻人忙些,是好事,得多锻炼。”

    李三江就着咸菜喝了口粥,心道:成,你没意见就行。

    今天天气很好,吃过早饭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

    昨儿个隔间里的画像全都脱落,让李三江心里有些打鼓,昨晚睡觉时也不踏实,再加上早上得知孩子们又要出远门了,他就悄悄装了些香烛走出了门。

    村道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土地庙,没人专门来烧香,但逢年过节或者走白事经过时,都得供一供,这种小公庙就是吃百家饭的。

    以往每次李追远他们出远门时,李三江都会给这庙上香,土地庙土地庙,肯定是管路上的,就算一方土地管一方事,可大家到底是同行,也能互相打个招呼。

    李三江弯下腰,给这都没小孩高的土地庙点上香,拜了拜,说道:

    “伢儿们又要出远门上路了,您给互相知会一声,保个平安。”

    拜完,刚直起身子。

    只听得“哗啦”一声,土地庙塌了。

    李三江只得弯下腰,给它重新垒起,问题不大,跟搭鸡窝似的,很快就重新垒好,只是原本立在里头的泥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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