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装着四坛酒和两罐奶粉。

    将三轮车推上坝子,她看见了坐在那里扇风的老田头和正装睡的笨笨。

    萧莺莺将目光投向桃林。

    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买来的东西搬进屋,再将材料搬出来,开始扎纸。

    相较于水泥地和石子儿路,桃林下的软土更显亲切。

    前提是,不去考虑那些不断侵入耳鼻的泥土,以及那越来越快的速度。

    “啪!”

    苏洛被甩入一个水潭内。

    水潭很小,也就寻常人家四方桌的面积,但周围五脏俱全,琴棋书画环绕,更有酒坛点缀。

    一袭宽袖长袍的男子背对着水潭,正在作画。

    苏洛浮出水面,脸上的鲜血不断滴淌,汇入潭内。

    “不知尊驾……”

    男子手中的画笔微微一顿。

    苏洛眉心的桃花印随之一闪,整个人被再次狠狠砸入水中。

    过了许久,赵毅才再次上浮。

    “呼……呼……呼……”

    若是以往,水下屏息多久都没问题,可前提是得让自己做好准备,偏偏这次在水下醒来,开局胸前就断了气。

    这天杀的水潭这么小,却这么深,赵毅差点在里头淹死。

    环视四周,迅速分析好局面,赵毅开口道:

    “您得信我,想着两手空空,我本不打算现在来的,谁知忽然就犯病了,那位又是个痴的,应是瞧见这儿桃花开得美丽,就给顺拐过来了。”

    一根桃枝下来,先将赵毅捆住,再将其提起,最后收紧!

    “嘶……啊……”

    赵毅立刻体验到身体几乎要被勒爆的滋味。

    饶是如此,赵毅也不敢反抗,哪怕他上一浪进步很大,但面对这样的存在,你不反抗还有理论上活下来的可能,一旦反抗,那连理论都不存在了。

    桃枝松开,赵毅再次落入潭中。

    纵使身体还处于剧痛中,赵毅仍张嘴进行着解释:

    “我没说假话,您说过我像您,所以我可能做这么蠢的事儿么,您不信我也得信您自己啊。”

    又一根桃枝落下,这次不再是捆绑,而是从后脖颈处,直接钻入赵毅身体。

    赵毅想发出叫声,可脖颈处有细枝蔓出,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接下来,他再次被吊出水面,这桃枝继续深入,细密的根须不断在他体内穿行。

    赵毅这次真是怕了,因为接下来只要对面心念简单一动,自己整张人皮就会被圆润剥离。

    死亡的阴影,再度笼罩。

    这里,可不是丰都更不是鬼街,他也没穿过大雾被大帝留下伏笔,因此,若是在这里死去,那就是真的死了。

    不过,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好歹是正儿八经“死”过两次的人了,多少有了不少抗性。

    男子:“你让我有点意外。”

    喉咙处桃枝散开,重新赐予赵毅说话的权力。

    赵毅:“毕竟我把您当做我追赶的目标,多少都该有点长进。”

    男子:“看破生死了?”

    赵毅:“还早,还远,不至于。”

    “既然不怕死,那就……”

    刹那间,十根桃枝下压,延伸到了赵毅面前。

    赵毅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桃枝如鞭,十根鞭子一记记迅猛抽下。

    “啪!”“啪!”“啪!”

    这鞭子不仅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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