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今日,阿璃穿的是一身红衣,端庄中带着飘逸。
这应该是前日柳家款式的衣服穿多了,老太太就给阿璃穿一穿秦家款式的衣服,做做样子,堵一堵供桌上那些不会显灵的先人,省得说她这个秦家少奶奶偏心。
来到房间里,李追远指了指床,示意阿璃躺上去。
他晓得女孩不管昨晚多累多晚才睡,今早肯定会按照以往的时间来到自己房间里,所以自己也特意早起,把床给她腾出来补觉。
阿璃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累。
“以往都是你看我睡觉,今天我想看你睡觉。”
女孩上了床,躺下。
李追远帮她盖好被子后,走到书桌后面,拿起笔,摊开书,继续拆解起符甲的制作流程。
每确定好一条后,李追远都会抬头,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女孩。
他体验到,阿璃每天早上都来房间里看自己睡觉时的快乐了。
推演拆解符甲的同时,少年还做起了自家阵法田的设计。
他决定,把永久性的阵法场地,就安置在昨晚屋后的那块田里,以后可以充当实验地和演武场。
其实,当初在车匪路霸村里遇到的那个空间断层处,最适合拿来做这个,但少年现在可没有去挪动那东西的本事。
清安的桃林倒也适合,但它那里的场地费实在是太“贵”,李追远的存货也不多,得省着点用。
繁复的设计工作本该让人烦闷,但一想到这些材料接下来都能弄到,李追远的内心也不由一阵轻松。
厨房里,刘姨正在准备着大家的早餐。
忙碌之余,她时不时会看向落在厨房窗台上的那只蛊虫,露出笑意。
端早点出去时,看见早上下地的秦叔扛着锄头回来。
刘姨:“今早怎么没让润生陪你去?”
秦叔:“他想跟我去的,是我让他搁家里待着,他现在皮薄肉嫩的,可别崩开了。”
刘姨:“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大胆,什么事都敢做。”
说着,刘姨给秦叔使了个眼色,东屋门口,老太太已经出来了。
秦叔:“不是胆子大小,是能力不够,同一年龄下的我们,和小远比起来,活脱脱两个正在玩泥巴的孩子。”
老太太脸上露出笑意,只觉得这屋檐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今儿个也叫得格外好听。
在井口边冲了一下脚,秦叔就走进厨房帮忙一起端早点。
刘姨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他,说道:“今天表现不错,进步挺大。”
秦叔:“什么进步?”
刘姨:“对主母啊。”
秦叔:“主母的脚步谁能听到,我又是背着她的。”
刘姨闻言,叹了口气,道:
“唉,有时候我都觉得主母真可怜,得亏现在遇到了小远,要不然天天看着我,尤其是看着你,得多生闷气。”
下午时要送货,润生今天不能做重活,就得从谭文彬和林书友间再选个人去。
“阿友,你去呗,我下午有事儿。”
林书友目露怀疑地盯着谭文彬:“谭文彬,你该不会……”
谭文彬:“是真有事儿,我爸给我来电话了,让我去市人民医院去看望一下他以前同事……”
林书友:“彬哥,这话你不觉得很耳熟么?”
谭文彬:“以前同事的儿子。”
刘平为了追求叛逆,反抗他爸爸的蛮横,就故意染头,去和一群潮流追求者混在一起。
昨晚一伙人在大排档吃饭时,同伴几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