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上前,却站在原地,颤声道:“我们要报警察!”

    这很滑稽,这种堂口民不举官不究,可真要追究起来,那必然是违法的,还得没收所有赌资。

    李追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镇派出所谭云龙,是我叔叔。”

    说完,继续向外走去。

    润生提着一袋子钱,一蹦一跳,鞋子在地面拖拉着,走出了时下女生的姿势。

    李追远则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凝重。

    坐上三轮车后,他马上抽出符纸,对着自己脑门、肩膀、手臂、大腿,全贴上了,仿佛自己是一只准备自裁的死倒。

    过了一会儿,全都检查一遍,没一张变色。

    将符纸收起,李追远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了,喃喃道:

    “转运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