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毅儿,家里是出事了么?值得你亲自回来一趟。”

    “大长老,家里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是到祭祖日子了吧,那天我做梦醒来时,老二跟我提了一嘴,毅儿,我没睡过头吧?”

    “您没有,今天就是祭祖的日子。”

    “那就好。嗯?老二怎么没把我搬到外头去让你们磕头呢?”

    “二长老是关心您。”

    “这个老二,是真不懂事,他应该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能坐着受晚辈们的磕头。”

    “大长老,我不是来了么?”

    “是啊,毅儿你来看我了,很好。”

    赵毅往后退了几步,先向大长老行赵家门内礼,最后以极为标准的姿势,向他跪了下来。

    额头抵地,保持不动。

    身上渗出的鲜血,不断滴落,渐渐晕开了一片。

    良久,大长老才开口道:

    “毅儿的礼,我受到了。”

    赵毅闻言,准备起身。

    “可是毅儿你,为什么要把老二关在门外呢?”

    赵毅的身形停住了。

    “老二现在在外头急着跳脚呢,呵呵,他这辈子,也就一手剑术还过得去,阵法更是十窍通了九窍。

    你把他关外头,他除了干跺脚着急,就没别的法子喽。

    毅儿啊,你可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和你长辈开这样的玩笑,呵呵。”

    赵毅继续保持跪姿。

    “老三老四老五他们,睡得正香,你又在他们身上捣蛋什么。等他们醒来,指不定怎么气得吹胡子瞪眼呢,他们啊,可没老二脾气好、好说话哦。

    到时候,他们要打你屁股,我的面子他们也是不会给的,我也保不住你这个小调皮蛋儿。”

    赵毅脸上的皮肉已经彻底崩开,看不出神情。

    “石雕砸了,林子也烧了,咱家地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毅儿你也真是的,远道是客,客人们无非是体寒,想要借层皮披一披,暖和暖和,这本就该是我赵家应尽的地主之谊。

    你怎能这么小气,直接和客人们翻脸呢?”

    血珠不断溢出,赵毅先前的画皮装扮全毁了,彻底沦为一个焦黑的血人。

    “客人来得多了些,你招待不过来,就该喊我们这些老的嘛,天塌下来,有我们这帮老东西顶着,还轮不到你。

    再说了,这天,也塌不下来。

    毅儿,站起来!”

    赵毅站了起来,先前跪得太久,皮肉和地砖有了粘黏,这一起来,又是被撕扯下了一大片。

    “毅儿,你知道我们这帮老东西,准备这天,到底准备了多久么?”

    “自我出生起?”

    “不止了,很久很久了,也好多代了,有些东西,只在我这个位置上,代代相传。

    别看外面风浪如此大,可我们赵家人,早就想到会有这天了。

    我们赵家,渴望一位新的龙王,太久了。

    我们在期待着,在盼望着,自先祖之后,家族里还能再出一个天才。

    到时候,一切的积累与准备,都将倾注到他的身上。

    毅儿,这是往上祖祖辈辈为你积攒下来的风,助你直上青云。

    我们这些不管是坐着的,还是躺着的,都自愿成为你的阶梯,成为你的一浪。

    你将与我们切割,向天道明誓,证得大功德,卸去枷锁,成就我赵氏的梦想。”

    大长老说完后,赵毅没有回应,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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