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和她玩,连大人都不待见她,觉得她去了哪家坝子就会给哪家带来晦气。

    哪怕现在跳级上学后,有新朋友和新同学了,但在她眼里,那时候能与自己一起玩,不嫌弃自己的远侯哥哥和阿璃姐姐是最特殊的。

    这个镯子是阿璃姐姐亲自给自己做的,是她最最珍惜的礼物,自从戴上去后,就从未摘下来过。

    可就这么眨眼间,镯子就被毁了。

    翠翠不是在怪阿璃,她这哭得,很纯粹。

    楼下打牌的老太太们,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哭声。

    这种场景,其实很常见,鲜有孩子们一起玩时,最后不哭的。

    但在这里,却是相当罕见。

    刘金霞“咯咯咯”笑起来,对柳玉梅道:“我家翠翠被柳姐姐家阿璃给弄哭了?”

    柳玉梅也笑了起来,她也觉得这事很有趣。

    甚至,柳玉梅已经在脑海中想象,自家阿璃生气了,把翠翠一把推到地上,恶狠狠地盯着她。

    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真的。

    恰好下一把刘金霞轮空,她就上楼去看一看。

    “翠侯啊,翠侯啊……”

    听到奶奶的声音,翠翠马上从伤心情绪里清醒,迅速将地上的碎镯子收起,用力擦了擦眼泪,回了声:

    “奶!”

    刘金霞出现在纱门外面,翠翠走了过去。

    “奶,我刚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疼哭了。”

    “就你娇气,哭得这么大声,吵到你阿璃姐姐了怎么办?”

    翠翠嘟了嘟嘴。

    刘金霞这早就做过白内障手术的眼睛,注意到了孙女手腕处的一圈吓人淤青。

    马上打开纱门,将孙女拉出来,仔细瞅着。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是女孩子家家打架时搞出来的,这分明不是人为的,更像是……生病,对,生病!

    自己是搞这一行的,却最不愿意相信自家孙女会牵扯到那种事儿里去。

    “来,跟奶奶来,奶奶带你去卫生院。”

    翠翠被刘金霞拉下了楼,到了坝子上,刘金霞先走过来说道:

    “伢儿不知怎么的,手腕上出了一圈青紫,怕是身子出了问题,我带她去卫生院找大夫看看。”

    柳玉梅放下手中的牌,招了招手,道:“我看看。”

    刘金霞催促着翠翠,将手递给柳家姐姐。

    柳玉梅只是扫了一眼,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当初自家孙女亲手打造了一只手镯,送给翠翠,帮她镇压身上的坚锐命格。

    现在不知什么原因,翠翠身上的命格发生了变化,而那镯子没了镇压之物后,就开始成为身体的负担。

    镯子不见了,不消说,必然是自家孙女给她敲掉了。

    呵呵,怪不得刚刚在楼上翠翠会哭。

    柳玉梅右手抓着翠翠的手腕,左手将茶杯端起,把里面的温茶淋到上面,然后右手大拇指开始顺着淤青轻轻揉搓。

    这搓着搓着,淤青居然渐渐消退了。

    花婆子:“嘿,没了,这是啥秘方?”

    王莲:“是颜料洗掉了么?”

    刘金霞张大了嘴,就算没吃过猪肉她也是经常骑着猪跑的人。

    先前她就本能怀疑,孙女手腕上的痕迹不寻常,若是去卫生院里,大夫看不出什么毛病的话,说不得她回去后就要用自己的方法来鼓捣了。

    因此,在见到柳玉梅如此简单地就把这痕迹去掉后,她本能想到了那种可能,难道柳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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