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喉咙里发出畅快的滋吧声。

    李三江笑道:“当初你还小,你爸带着你来我家,你见我和你爸喝酒,也闹着想喝,结果我让你喝了两口,你就直接睡我家草垛上了,让我和你爸一阵好找。”

    老人闻言,也笑了,目光上移,看向屋子墙壁上挂着的自己父母的遗像框。

    “李伯伯……我爸……要来接我走了……”

    “嗯。”

    “李伯伯……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老人打小就跟着自己父亲去李三江家,那时家家日子都过得艰难,但在李伯伯家,总能吃一顿好的。

    父亲每次去,都会带点东西提过去。

    每次回来时,会被李三江塞上更多的东西带回来。

    父亲说,他欠李伯伯一条命,还要拿他的照拂。

    父亲还说,李伯伯没结婚,膝下没子女,以后要让他来给李伯伯摔盆送终。

    老人看了看坐在面前的李三江,又看了看父亲的遗像框。

    爸,李伯伯身体太好了,到头来是李伯伯来给我送终嘞。

    李三江:“你睡会儿吧。”

    起身,离开床。

    房间外,梁军和他姐姐、姐夫,都红了眼眶,显然,大家都瞧出来了,老人这是回光返照。

    李三江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姐姐:“没,还没……”

    李三江:“那照我说的,先把东西备好吧,这样你们不至于手忙脚乱,他走得也安心些。”

    老人是下午走的,饭后他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就再也喊不醒了。

    李三江本意不是来做这个的,但既然正好碰上了,就自然开始组织起白事,晚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坐斋,让谭文彬先回去,明儿一早,让谭文彬把润生友侯他们也带来一起帮忙。

    谭文彬开车回到家时已是夜里,进厅屋一看,棺材里没人。

    “咦……”

    谭文彬来到屋后稻田里,对着禁制入口默念乘法口诀时,禁制自己打开,里头当即传来挨打声。

    走进去一看,阿友被一个木头人以术法打得火烧火燎好不狼狈,润生则正被一群木头人举起来,狠狠砸下去。

    润生是所有气门关闭,阿友也没起乩,可以说大家伙都是压制着力量在进行实战教学、直接喂招。

    角落里,居然还趴着一只小黑,应该是一开始跟着进来的。

    它应该在这里待了挺长时间,可能一开始也被惊吓到了,但久而久之,它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居然趴那儿睡着了。

    谭文彬看向祭坛处,小远哥站在那里,手握阵旗,正在操控这里的一切。

    目光对视后,谭文彬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向里走去。

    刚一入场,他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混沌,方向感全无,大脑里传来一股强烈的针扎感。

    谭文彬陷入了恐怖的漆黑绝望中,他开始拼命寻找自己的感知,不断对自己进行定位。

    等到谭文彬终于走出这片漆黑时,睁开眼,发现汗水早就湿透了衣服,整个人一阵摇晃,单膝跪了下来,大口喘息。

    “彬哥,给。”

    一瓶健力宝被递了过来,谭文彬接了过来,喝的时候看向身边的阿友。

    “噗……”

    饮料刚进口就被喷了出来,此时的阿友,整个人熏黑一片,连头发都燎成了波浪卷。

    李追远:“大家辛苦了,明天继续。”

    三人走出道场。

    润生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还在回味自己被揍出来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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