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蚣以九魂锁的形式,封禁在你体内的。

    平日里不准你开封,就是怕你不留神泄露出过多力量。

    哪怕是你过去到外面执行那些任务,主母也会事先吩咐好你最多能解开几条,宁可你受重伤也不准你完全把力量宣泄出来。

    江湖上,对我们家,第一怕的是主母的剑,我们俩,只是能让人忌惮的添头,可主母真正蓄养的剑,是你。

    你应该清楚,你的定位。

    你才是我们家,最后的底牌。”

    秦叔:“现在,已经不是了。”

    刘姨:“小远还小,所以现在还是你,我真是不清楚,你怎么忽然就忍不住了?”

    秦叔闭上眼。

    刘姨指尖,放在了秦叔后背上,指甲做切割,挖出一个血窟窿,再顺势一抽。

    一条长长的蜈蚣,就从这血窟窿里探出脑袋。

    刘姨伸手去抚摸它。

    这是她养大的,天然对她亲近。

    “嘶……”

    可下一刻,这条蜈蚣却猛地前扑,刘姨即使及时收回手,她的指尖也被咬破,流出了鲜血。

    掌心一转,快速将毒素逼出,刘姨深呼一口气,不敢置信道:

    “为什么会这样?”

    秦叔:“阿婷,我跟你说过了,不是我的问题,至少,不全是我的问题,现在,你信了么?”

    刘姨看着蜈蚣脑袋上有些凸起的痕迹,以及足腿比过去少了很多,且身躯边缘多了一层银色。

    “阿力,我现在信了,我给你下的九魂锁……它居然在自己蜕变。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明明已经走江失败了,这九魂锁只能镇压你的实力,帮你一直蓄势,却无法再帮你进步。

    难道是前阵子,你心境感悟突破的缘故?”

    秦叔:“心境感悟与身体没有直接关系,与你的命蚣更没有关系,它们就是在自己躁动。”

    刘姨:“那为什么……”

    秦叔:“我在怀疑一件事。”

    刘姨:“你说。”

    秦叔:“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你,但你不要告诉主母,如你所说,小远的事,我们不该看、不该管、不该教。

    若是告诉主母,主母的立场,必然会去阻止。”

    刘姨摇了摇头:“不行,我永远不会欺骗主母,只要主母问起来,我一定会实话实说!”

    可若是不告诉她,那她就无从问起。

    秦叔:“小远可能,在准备帮我报仇。”

    刘姨:“帮你报仇?”

    秦叔:“我的走江,失败了,败在了那场阴谋围杀中,虽然我拼着最后一口气,逃了出来,也二次点灯认输了。

    但我的心气、我的信念、我的灯火、我的过去,都被定格在了那里。

    阿婷,你没走过江,所以你很难理解我这种感受。

    《秦氏观蛟法》,可以败,却不能认输,我认输了。

    可如果有人能帮我赢回来,那我虽然不至于也跟着一起赢当没事发生,可至少,我不会输得那么多,会反补一些回来。”

    刘姨:“我确实不懂你说的意思,但我倒是相信,小远应该真的是在着手帮你报仇。我和主母都认为,明家的变故,背后的推手就是小远。

    主母把屋子腾出来给陈家丫头住,或许也是有她不晓得该如何对小远阐明这件事吧。

    想阻止,想劝小远从长计议,不急于一时,可……小远这孩子,谁能教他?”

    秦叔:“你全都检查一遍,这条的问题,不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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