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你也是一样的,图个吉利。

    等李追远起身,润生也凑过去,用力抱了抱,把谭文彬勒得都翻起了白眼。

    “彬彬哥,我们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下次有机会遇到和善点的死倒,再带你去看。”

    “就是就是。”润生帮腔附和,“人可比死倒危险多了。”

    接下来,李追远就和润生一起,将东西放进灯笼罩内,然后扛着去了大胡子家。

    此时,头批已经结束,二批正在吃着。

    李三江和丁大林没落席,还在喝着酒,见润生来了,李三江就挥手催促道:“赶紧去帮人家挂上。”

    “好嘞,大爷。”

    润生和李追远上了二楼,二楼有处开盖的地方,旁边放着张梯子,从这里可以通向屋顶。

    架好梯子,将东西扛上去后,润生开始将灯笼撑起,一盏一盏地串绳,然后依次点燃,顺了下去。

    东侧是红,西侧是白。

    做完后,李追远说道:“润生哥,我下去把梯子挪回去,你留在上面准备接我。”

    “小远,不用这么麻烦。”

    只见润生身子朝下一跳,双脚及时勾住边缘,整个人荡了下去。

    然后抓住梯子,靠着腰部发力摆动,将梯子放回了靠墙的原位。

    紧接再度发力,上半身回缩后双手抓住边缘,将自己一点一点地收了回来,最后再将盖子盖回,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李追远只得在心底再次感叹,润生这可怕的身体素质。

    但这是人家天生的,羡慕不来;

    就是不知道秦叔那种身上能长血腮下水的,是先天就这样还是后天练出来的。

    近期因为坚持吐纳和扎马步,李追远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可自己辛辛苦苦的日积月累,可能只是为了赶上人家的起跑线。

    这时候,男孩心里生出了些许对天才的排斥与反感,凭什么?

    “小远,万一他们到时候上来查怎么办?”

    “润生哥,做什么事都有万一。”

    “也对。”

    本地的屋顶就是纯粹的屋顶,并不会成为人们的活动场所,因此平日除了房子漏水外,不会有人上来。

    屋顶大部分区域都是斜铺的大红瓦,四边有小水泥墙围着,墙很矮,都不够人蹲着,因此李追远和润生只能选择趴着。

    润生离盖口那儿很近,手里攥着黄河铲。

    他那把铲子是经李追远修改过的,更大更沉开锋处也更长。

    水猴子要是没来检查屋顶还好,敢推开盖口探出脑袋来,那等待他的就是来自润生的一记铲削。

    右手轻轻捂住胸口,李追远感知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他有点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彬彬哥,我没骗你,这确实是好玩的。

    之所以不带你,也是因为我不想提高意外概率,我还想以后能继续玩下去。

    偶尔,李追远也会轻轻抬起头,他这里恰好对着鱼塘,戏班台子就在鱼塘隔壁,视野非常之好。

    渐渐的,二批也结束了,大家纷纷开始散场。

    李追远听到了李三江的声音,他喝高了,拉着丁大林的手不停嘟囔着:“好兄弟,一辈子!”

    可以看出来,丁大林一直在敷衍,好不容易才将李三江给劝走。

    原本应该是厨师帮厨以及帮工们吃尾席的,但他们都被发了红包,也被允许将剩菜带走,大家伙也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喧嚣热闹的席,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戏台子上的大喇叭和音箱都被调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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