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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赢,而且,不只是赢,只要时间上能够确保。

    柳大小姐:

    “抱歉,秦长老,除非我和你现在一样老。”

    维持这个世界在他们俩战斗时不崩,对她而言难度不算大,可若是有一方执意出手破坏这里,她真的没什么太好办法。

    她其实也想不通,这一架的进程里,怎么充斥着一抹不合理,尤其是双方在对这“世界”的维系上,己方的立场变化是根据新的发现与局势,那对方的立场也在不断变化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李维汉家门口,刘姨在察觉到天空发生的变化后,目露疑惑。

    随即,她马上单膝跪下,张开双手,一道道蛊影被她激发而出,快速奔向四方,去捕食那一只只散落在外的小乌龟。

    其实,都到这会儿了,是否再继续清理那些漏网之龟,意义已经不大了。

    而且她还动用了先前一直压在手里的秘术,这秘术使用时,会让她的意识思维处于极度撕裂状态下,分不清现实与自我。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

    柳大小姐看向那边,漫天飞舞的蛊影,不解地皱眉:

    “她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姓秦的已经莫名其妙了,自家这姓柳的居然也神经兮兮。

    这俩还真活该是一对,

    就是谁当他俩的婆婆妈都得折寿。

    ……

    道场内。

    李追远又喝了一口健力宝,发现味道变甜了。

    这意味着,这个“世界”逐步脱离了大乌龟的掌控。

    但少年很快就看到,前方祭坛上那不断运转变化的木牌,开始不断龟裂,表明这个“世界”正逐步崩裂。

    如果是柳奶奶他们打完了,是不会特意破坏这个“世界”的,反而会尽可能地将其完整保留后再离开。

    所以,要走的,是那只大乌龟。

    少年没有表现出悔恨与惋惜,哪怕他很清楚,这次要是没能将大乌龟的这部分留下来,对自己未来意味着什么。

    李追远目光横移,看向那张被摆在道场最中心位置的供桌,上面立着一张字匾,写着:

    南通捞尸李。

    少年再次低头,喝了口饮料。

    这一口下去,少年脸颊上,浮现出两抹红霞。

    李追远摇摇头,转动着手里的健力宝罐子,自言自语道:

    “少儿不宜饮酒。”

    ……

    “轰!”

    秦叔一拳,破开了它双臂防御,再次打中了它的脑袋。

    不仅先前填充起来的眼睛被打碎,脑袋边侧也是出现了龟裂。

    这意味着,一番鏖战下来,它在这一时期下的血线,终于出现了。

    很荒谬,它是为杀人才进的这里,可结果自己居然变成要被“杀”掉的这一方了。

    它抬起脚,向下发力一跺。

    地面开始凹陷,这个“世界”的缺口被打开。

    这一次,柳大小姐没能憋住血,直接喷了出来,双膝前倾,跪在了坝子上。

    她很不甘,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本大小姐还是太年轻了,要是能让我老个十年该多好!”

    老个十年,对方就没办法如此轻易地破开这里离开;

    要是能让自己老上个二十年,她相信自己有信心能困住它,无法永远困住,至少能给够这位秦长老提供足够时间。

    下方的凹陷,出现了一片灰色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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