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封不久前钱老写给上面的建言信:建议中国汽车工业应直接进入新能源阶段,避免重蹈传统燃油车技术路径依赖的覆辙。

    ……

    “小远哥,阿友刚打电话说,亮哥去上班了。”

    “哦。”

    “亮哥不愧是亮哥。”

    “良好的身体以及旺盛的精力,本就是成功者的基础标配。”

    说着,李追远低头,看向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掌。

    若不是成功将本体复起,他现在大概率会因身体无法承受过强精神负担,坐上轮椅。

    “小远哥,昨晚云云跟我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有两个孩子,还是男孩,很乖巧听话懂事,哈哈。”

    李追远知道,谭文彬这是有所察觉了,他在向自己要答案,又不敢要那个答案。

    “彬哥,未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对,顺其自然吧。”

    二人走入教学楼。

    “小远哥,那我回班里上课啦?”

    “嗯。”

    二人在楼梯口分别,周围都是拿着书本进教室的学生。

    虽然决定回南通了,但李追远打算和亮亮哥一起回,帮忙给白家娘娘们搬家,顺便安排个新住处。

    本想着自己亲自去劝说亮亮哥抽出时间的,不过,看亮亮哥这架势,应该是清楚自己快要被放假了。

    留在学校里,也没其它事可以干,闲着也是闲着,那就不务正业地上上课吧。

    谭文彬得回班级里上个课,刷一刷他这班长的脸。

    李追远还是和以前一样,拿着全校课表选自己感兴趣的课。

    因为专业性方面已经没什么好学的了,他更倾向于其它方面的。

    走入阶梯教室,坐到最后一排,这里待会儿是朱教授的课。

    上课铃响起前,朱教授走入教室。

    妻子的离世,让他看起来清减了不少,但整个人脸上并没有阴霾与颓废,他依旧积极认真地面对自己的余生。

    李追远记得朱教授曾对自己说过,只有好好活下去,以后到下面,才能有故事讲给自己的妻子听。

    朱教授起初只是扫了一眼教室,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抬了抬眼镜,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少年。

    开始上课,朱教授没改过往的教学习惯,鼓励学生自由发言提问,甚至是辩论。

    李追远这是第二年上朱教授的思政课,明显能感受到课堂上的压力比去年更大。

    大开放的时代,少数人看到的是差距缩小,绝大多数人则是因这差距直接绝望。

    这就使得传统意义上的水课,火药味变得越来越浓郁。

    不过去年也是这样,朱教授从不点名,但他的课,学生会越上越多,甚至会超额。

    李追远一边听着课,一边再次翻起《无字书》。

    第二页,依旧是满满的黑墨。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邪书》在疯狂折磨叶兑。

    出意外的话,那正在被折磨的可能是《邪书》。

    按正常逻辑,书中的审讯会持续很长时间,叶兑会爆出越来越多的线索,将自己逐步引向那三个“越狱者”。

    还是那句话,自己昨晚的那个大胆猜测,依旧能逆推。

    将书闭合,李追远想起了上课前谭文彬对自己说的话。

    少年在思索,会不会是因为俩怨婴实在是承受不住学习的苦,所以托梦祈求准爸准妈早点有所动作,把他们俩给生下来?

    没这个可能,一是他们俩不具备托梦的能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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