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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经过水潭时,清安摇晃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我发现了,你和他这种,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是容易遇到傻狍子。”

    李追远闻言停下脚步,就这么看着清安,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

    清安:“小子,你真不信我会下手抽你?”

    李追远:“因为不喜欢别人在我们面前耍心机,所以,更钟意于这种难能可贵的赤子之心。”

    清安:“呵,现在想起捡好听的说,晚了。”

    李追远:“我们不适应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却又会很享受这种感觉,到最后,离不开这种感觉。”

    清安沉默了。

    挥了挥手,示意少年可以走了。

    李追远走出桃林,经过坝子时,遇到了买酒回来的萧莺莺。

    “从今天开始,一日三供,除了酒以外,也供上菜品米饭。”

    萧莺莺:“是。”

    李追远:“稍后去我那里取一幅画,放在你房间里,这幅画除了你与笨笨,不准示于第三者。每周三次,晚上你带着笨笨睡觉时,将画展开,挂于床头,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准干预。”

    萧莺莺:“是。”

    “啪嗒!”

    墙角处,正在被孙道长指引着垒鹅卵石的笨笨,一不小心将面前刚垒好的塔堆,全弄倒了。

    孙道长:“没事没事,孙女婿,我们再来,你已经很厉害了,能堆这么高这么稳。”

    笨笨听话地重新蹲下来,继续垒。

    等李追远离开了大胡子家,孙道长忽然发现孩子鼻尖红了,马上关心道:

    “孙女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爷爷说,爷爷帮你踢他屁股去。”

    笨笨不语,只是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继续搭鹅卵石。

    孩子心里委屈,本以为能逃课的,结果现在变成了不仅白天要上课,晚上还得上晚自习。

    李追远回到家后,一觉睡到晚上。

    吃过晚饭后,与阿璃进了道场。

    少年继续调试着阵法,为接下来的上课做准备;阿璃则在对新符甲进行抛光,以增强增损二将被召唤而出后的美感。

    另外,阿璃还给增将军额外做了条虎纹腰带。

    这是上次少年答应增将军,要赐给祂一件饰品。

    凌晨,二人出了道场,各自回房间休息,校准作息。

    道场里没人后,一侧供桌上,白鹤童子的雕像抖动起来,祂面对着增损二将,再次炫耀起自己的宝石: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损将军气得雕像剧烈抖动。

    而往常此时都会与损将军同仇敌忾的增将军,这次直接去了童子那边,面对着损将军也抖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虎纹腰带: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损将军:“咿呀呀呀呀!”

    实在是无法忍受的损将军,冲上去干架。

    可曾经是他们三打一童子的局面,这次因占了两个身体的增将军反水,变成了他被三打一。

    很快,损将军雕像被另外三座压在了身下。

    “见过没,见过没,见过没……”

    ……

    翌日,潘子的婚礼开始了。

    上午,谭文彬就组织着车队,带着新郎去接亲,时间掐得很好,十点半就把新娘给接回来了,不至于让这边的亲朋等待开席。

    坝子上除了吃饭搭的棚子,还搭了一个台,请了个小杂技队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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