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知道,男孩参加了月考,这很好,定期给大家吃定心丸。

    同时,他也知道,男孩在奥数班里当助教。

    李追远拿起魏正道,看了起来。

    校长则坐在对面,看着文件,想抽烟时出去点一根烟,抽完再回来。

    上午第二场的考试结束铃响起,李追远拒绝了校长去食堂吃小灶的邀请。

    走到校门口,等到了谭文彬,谭文彬依旧带着郑海洋。

    仨人平日里虽说是在外头吃得多,但也不是顿顿吃小炒,基本以面条蛋炒饭为主,当然了,这在当下也是只有双职工家庭子女才消费得起的。

    学校大部分以农村家庭子女为主,不少人连食堂都不去,回宿舍吃家里带的干粮。

    咸菜咸酱也是自己带的,很多时候会分着互相吃对方妈妈的手艺。

    谭文彬挺有钱,自从跟着李追远后,他爹妈零花钱给他涨了很多,郑海洋则是更有钱,要不然那些混混也不会敲诈勒索他。

    这年头,当海员薪水本就高,还有很多外水收入,纯按零花钱来算,谭文彬在郑海洋面前也只能算个贫困户。

    谭文彬点了五碗面,他一个人吃一碗,脑子吃两碗。

    郑海洋先去买了三瓶汽水,又要了三个荷包蛋三个狮子头和三个鸡腿。

    他乐得跟着他们玩,上次润生给那帮人打得太惨了,这段时间没人敢来找他麻烦,尤其是李追远现在在学校的地位,校内更没谁敢不开眼刺挠他。

    “远子哥,彬哥,我昨天做了个梦。”

    郑海洋也学着谭文彬喊小远“哥”。

    “啥梦?”谭文彬大口咬着鸡腿问道。

    “我梦到我爸带我去寻宝,这个梦很真实。”

    “你爸不是在海上么?”

    “嗯,潜水去寻宝,在海底有好几艘沉船,里面金银珠宝老多了。”

    “呵,那你捞到了多少?”

    “没捞到多少,刚准备拿,梦就醒了。”

    “这算什么梦?起码拿到金银珠宝,到岸上后,找梦里的我好好潇洒潇洒嘛。”

    “嘿嘿嘿。”郑海洋挠着头。

    谭文彬又看向李追远:“小远哥,这个梦能解么?”

    李追远摇摇头,喝了口面汤:“我不会解梦。”

    “哦,也是,这个梦,太花里胡哨了,你小子,是想发财想疯了,家里条件这么好,你怎么还这么想要钱?”

    “可能是我以前被他们勒索怕了,拿不出钱就要被打吧。”

    李追远继续低头吃面,其实,他会解梦。相对看相算命而言,解梦只能算个基础低端活儿。

    因为大部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能顺着解。

    除开极少部分,那是真的心有所感。

    最典型的,一个是胎梦,可能不是孕妇本人做,而是孕妇的亲戚做。

    另一个,就是有亲人离世时,确实是会有人在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当晚做梦梦到他。

    沉船、海底、金银、父亲带你寻宝又无疾而终……

    职业、风险、告别……这些要素都有了。

    搁古代,通讯和道路不发达,相隔两地,子女忽然做了这样的梦,寻人解一下,要么就即刻归乡要么就要准备异地遥望披麻戴孝。

    很多文人记载的故事里,都有类似的桥段,他们很重视这个,因为涉及到仕途丁忧。

    不过,这种东西本就没准,李追远一直克制自己不去乱给人看相算命,所以自然不会在这种话题上展开。

    郑海洋忽然幽幽道:“小远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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