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马上保证自己回去一定向爷爷奶奶问清楚。

    然后,郑海洋又抿了抿嘴唇,问道:“叔叔,我妈妈是不是也不在了?”

    同作为海员,自己父亲确认死亡,自己母亲却杳无音讯,也不回来参加葬礼,郑海洋心里其实早就有预感了。

    “这个,也得你自己去问爷爷奶奶,叔叔不知道。”

    “好的,我明白了,叔叔。”

    说完后,谭文彬搭着郑海洋的肩膀往外拉了拉,在进行哥们儿间的嘱托:

    “兄弟,你看我爸和小远哥站一起呢。你得听话,相信我,你可以不听我爸的,但你得听咱小远哥的。

    不听我爸的顶多坐牢,不听我远哥的可能就得坐席。”

    “彬哥,我懂,我就剩下爷爷奶奶了,我希望家人好好的。另外……其实我挺愧疚的。”

    “咋了?”

    “我爸走了,我妈也可能不在了,但我这个做儿子的,心里没多么伤心,我觉得我挺不是个东西的。”

    “嗐,瞎想什么呢,你爸妈常年不在家,一年也就和你见个一次,你们之间感情淡点也很正常。”

    “但他们出去忙,也是为了我。”

    “怎么说呢,哥们儿,看开点,别自己和自己犯犟,人死不能复生,你爹妈要是能看见,肯定也不希望你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直走不出来,他们肯定更愿意你能健康开心地活着。

    好好吃,好好喝,好好学习,考个大学,你以后还有爷爷奶奶要照顾呢。”

    “谢谢你,彬哥。”

    李追远这时走了过来:“彬彬哥,你口袋里还有符纸么?”

    “有啊,这可是咱们的防伪标志。”

    “你给海洋。海洋,我给你家里外面贴了些符纸,你回去时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变色,然后给你和你爷爷奶奶卧室门口,也贴一些。

    不要告诉别人是我给的。”

    “我懂的,小远哥,我就说这是平安符。”

    第二天早自习结束,李追远和谭文彬刚走进教室,郑海洋就走了过来,小声道:

    “我昨晚问了我爷爷奶奶,他们告诉我了,我爸妈上次回家时,确实带回来一个东西。”

    谭文彬赶忙问道:“什么东西?”

    “那个,形容不上来,我画一下吧。”郑海洋拿起笔,在谭文彬本子上翻开一页,开始画。

    谭文彬皱眉道:“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我没见到过,是根据我爷奶的描述画的。”

    李追远淡淡道:“鼎。”

    “我艹,国宝。”

    到底是高三生了,自然清楚“鼎”代表着什么。

    李追远则回忆起,郑海洋妈妈说过,她是第一次进那里面,但她丈夫不是。

    所以,她丈夫第一次进去时,就带出来了一件东西。

    “可是,我爷奶说这东西很小……”

    李追远:“不是每个鼎都很大的,有小的。什么颜色的?”

    “黑绿色。”

    李追远:“那还真可能是文物。”

    也难怪郑海洋爷爷奶奶昨天面对谭云龙第二次问话时会选择隐瞒,失去儿子儿媳后,老人明显对这种东西更为看重。

    谭文彬问道:“你带来了没有?”

    郑海洋摇头:“当时这东西被我爸妈他们藏家里坝子上那口井里了,我昨晚和我爷爷尝试捞,但没捞到。”

    谭文彬:“那晚上让润生去你家捞,润生是专业的。”

    李追远问道:“符纸有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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