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情不自禁泛起弧度。

    他从未后悔当初的拒绝而且,这并不影响现在回味起那一刻的美好。

    只是,高考后,他就和周云云没了直接联系,只有在和自己妈妈的电话里,妈妈告诉他,周云云上的也是金陵的大学,好像是金陵审计。

    亲妈还撺掇他再找找联系方式,反正在同一个城市,联络起来也方便,寒暑假也能一起回家。

    “大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谭文彬故作深沉道:“往事只可成追忆。”

    林书友点点头,说道:“原来大哥你喜欢的人已经死了。”

    谭文彬:“……”

    医生下午来做了检查,对林书友的恢复速度赞不绝口。

    谭文彬刚把他送过来时,医生是建议转院的,毕竟这么重的伤,校医务室兼社区医院可能真控制不住伤情。

    但谭文彬坚定摇头,说没关系,他就是个牛犊子。

    果然,林书友没让谭文彬失望,虽然其恢复速度没润生那么夸张,但本质上也不能算普通人了。

    同样的伤,谭文彬觉得自己至少得躺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床,人两天就能恢复行动能力,甚至还想着要拉着谭文彬继续参加军训,以方便竞争班长。

    谭文彬也就懒得再和他扯皮,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搀着他回到寝室。

    下午,寝室里的人都去上课了。

    谭文彬看见了小供桌上的红肠,熟门熟路拿起来就啃了一口。

    林书友劝阻道:“大哥,这是陆壹学长拿来祭祖的。”

    “没事,我吃也一样。”

    陆壹也不想把宿舍里闹过鬼的事告诉同寝室的人,就编了这个理由。

    “对了,你开脸的工具在哪里,我瞅瞅。”

    “在我柜子里,最上边的左侧柜子。”

    谭文彬打开柜子,里头有一套画笔和颜料,他端了出来,问道:“有讲究不?”

    “起乩对象不同,画的脸也不同。”

    “这么多东西,这么讲究么?”

    “是要注重细节的。”

    “但我记得那晚小远哥是这样的。”谭文彬伸出五根手指对着自己的脸转了一圈,“他就五根手指沾了红印,这么随便涂了一下。”

    林书友一时语塞。

    “所以,这样其实也是可以的,是么?”

    “强大的乩童,不开脸也能起乩。”林书友顿了顿,又道,“但那晚他跟我说,他是骗我的,他没起乩。”

    “他骗的是你么?”

    “骗的是……白鹤童子。”

    林书友的声音越来越小,白鹤童子:竖瞳开,邪祟现。

    什么样的伪装欺骗,能骗得过白鹤童子的竖瞳?

    要是没骗的话,那晚他起乩神降下来的,可能真就是损将军。

    那是林书友自己现在,都无法请下来的存在。

    “可是大哥,他为什么要骗我没请到……”

    “嗐,我家小远哥,最喜为人低调。”

    林书友点点头:“我爷爷也说过,近几十年,柳家龙王确实很低调了,不过他这么年轻,以后是要走江的吧?”

    “啊,那是肯定的。”

    谭文彬严肃地点点头,虽然他到现在也没具体搞清楚,走江具体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提着一把刀,从长江头,一路砍到长江尾?

    “那要是他以后走江,就请他先赐下名帖,我肯定劝我爷爷低头。”

    “咦?”谭文彬好歹是学水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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