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肚子鼓了起来,但眼神却依旧带着一种野性的光芒,仿佛还未满足。

    吃饱后,这两个家伙就明显累了,蜷缩依偎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很快就睡着了。

    但即便如此,它们的身体依然紧绷着,耳朵微微竖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情况。

    崔小意看着两只小狗崽圆滚滚的肚皮,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两只小家伙真能吃啊,这又是一笔大开销呢。”

    宫天五不耐烦的道:

    “你别管,它们的伙食我会解决。”

    崔小意默然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

    “要是你三舅没被人使绊子就好了,他当时可是管着清运这一块,厨房里面的泔水随便拿点出来都够这两个小家伙吃的呢。”

    说到三舅,宫天五的脑海里面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个脸上随时都挂着笑容的圆脸青年模样。

    他叫崔子洋,在当铺里面做了四年学徒,所以还算是能说能写,后来依靠崔小意的关系在侯府里面做了个三等管事。

    其实就是负责监督管侯府当中的垃圾清运这块,结果被人下了个绊子,然后抓到痛脚丢了差使。

    而他对宫天五也很好,宫天五听了之后便道:

    “三舅现在干嘛呢?”

    崔小意叹着气道:

    “他也是流年不利,出府以后就大病一场,拉了八十个铜钱的饥荒,现在正找人托门路想要去跟着口外商队去记账。”

    宫天五皱了皱眉,去口外商队记账可不是什么好差使。

    现在那边可是天寒地冻的环境,商队的人都要在脸上抹半指厚的油抵御寒风,否则的话一天走下来,西北风能把脸上吹出好几道血口子。

    并且草原上的兽群,马匪都十分猖獗,稍微不注意就能把命扔在这穷乡僻壤里。

    所以宫天五立即道:

    “这不是爹刚拿了一笔钱过来吗?三舅的饥荒我给他还了,让他别去口外冒这个险,妈你回头让他来拿钱。”

    崔小意听了之后顿时眉开眼笑:

    “你也是有良心的,你舅没白疼你,成,我这就让人去给他捎话。”

    此时看看到了饭点,崔小意便去公中的厨房里面打了菜,拿了几个馒头花卷。

    母子俩就着锅里的粥吃了饭,宫天五便觉得困倦然后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宫天五就起了床,然后循着之前的记忆拿了书本就去侯府里面的私塾,毕竟左手断了也并不妨碍听课。

    这却是因为之前自己平时还是比较热衷于念书的,所以要保持生活惯性免得露出马脚。

    在私塾里面混了半上午之后,到写字的环节宫天五借口不方便写字就走人了,结果走出了大概十几米,就见到前方赫然有一只喜鹊一直在对着他叫。

    宫天五走过去,它就朝着一旁飞出几米远,然后又回头过来叫唤,仿佛是在引路一样。

    见到这一幕,宫天五心中一动,知道这八成是之前消耗的8个因果点(白泽血脉)开始生效了。

    侯府这边尚武,府中更是养有五百近卫,所以占地极广,后院那边还有跑马场,操场,射苑,所以十分宽大。

    宫天五便被那只喜鹊引到了后院这边的林子当中,发觉这家伙落到了离地三米多高的一个鸟窝当中就不走了,继续探头出来对着宫天五叫。

    宫天五因为断臂没办法攀爬,于是便去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根杆子将这鸟窝捅了下来。

    发觉里面并没有蛋,却有几泡散发着臭气的鸟屎,不过那鸟屎当中却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东西颇为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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