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无漏卫已经猱身扑上,腰间的弯刀已然出鞘斩出!

    麻脸护卫怒吼一声,挥刀反劈了过去,结果他的长刀刚刚斩出,另外一名无漏卫已是从旁边悄然偷袭。

    这家伙持刀的右手便连着半截小臂飞上半空,然后刀光再闪,麻脸护卫捂着咽喉踉跄后退,指缝间汩汩涌出的血沫在青砖上画出一道猩红弧线。

    随侍在宫天五身边的无漏卫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更关键的是,他们的忠诚度在宫天五的刻意挑选下,都高达90点以上,对宫天五的命令那是一丝不苟的执行。

    所以,在杀掉了三个胡家的护卫之后,无漏卫更是毫不犹豫的朝着那三个惊呆了的嬷嬷扑了上去,简直就像是一群凶猛无比的饿狼。

    刀光闪耀,站在最前面的刘嬷嬷右臂齐肩而断,手中还攥着一根用来扎人的银钗。

    李嬷嬷刚尖叫半声,左腿自膝盖以下便滚落台阶。

    最年轻的张嬷嬷最是凄惨——匕首穿透她掌心将其钉在门框上,弯刀贴着耳根削掉她整片头皮,花白头发混着血水黏在后方的白壁上,像幅狰狞的泼墨画。

    将三人重创之后,无漏卫更是毫不容情,宫天五说要砍掉她们的一只手,一只脚。那就不能打折扣,少砍一根寒毛那都不行!

    这时候,不仅是大门口的那几名侯府护卫惊呆了,陈飞窈更是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眼前的这血腥一幕彻底将之震住,让刁蛮的她彻底面对最真实的残酷。

    此时的陈飞窈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瘫坐在地上,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被冷汗晕开,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镶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反倒是宫天五还能保持冷静,对着门口的侯府护卫淡淡的道:

    “这里是侯府大门,不是让人看笑话的地方。”

    “你们去找人把尸体抬走,让医生过来包扎治伤。”

    听到了宫天五的话,这帮人才如梦初醒。

    “是是!“

    为首的侍卫长咽下了一口唾沫,在心中暗道怕是侯府下一代的天都要变了。

    “属下这就去寻担架!“

    在最外侧的年轻侍卫突然蹦起来,跑得急了竟在台阶上绊了个趔趄。

    “药药箱在西厢暖阁!“

    年长侍卫扯着发颤的嗓子朝门内喊:

    “都愣着干什么?抬水桶来冲地啊!“

    血泊里突然传来张嬷嬷的呻吟,断掌老妇正用仅剩的左手扒拉着青砖缝,痛得浑身发抖,侍卫长急忙解腰带止血,浸透鲜血的绦带刚缠上断肢就变成暗红色。

    此时侍卫长见到宫天五直接上了旁边的马车,大急之下急忙扑过去挡在前方道:

    “禀禀五少爷.”

    侍卫长很干脆的跪下苦笑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敢让您走,必须去禀告侯爷让他来定夺了。”

    宫天五冷哼一声道: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马车上歇息。”

    ***

    整个侯府的反应还是相当及时的,大概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侯府的新任大管家杜关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他是新任?

    当然是因为原来的老谢已经死掉了,是的,他非常倒霉的在车名国之乱中被杀。

    杜关和大门口的侯府护卫交谈了几句之后,便来到了马车旁边,对着宫天五低声道:

    “七少爷,侯爷让你进去。”

    宫天五道:

    “知道了。”

    很快的,宫天五就来到了那个熟悉的书房当中,可以见到镇北侯陈云胜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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