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背后得益之人才有可能是主谋。

    譬如,眼前的八王爷!

    镇南王府坏了名声,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是顾不上争什么,甚至还会处处跟公主府为敌。

    “难怪,难怪八王爷前几日执意要以太夫人中毒为由废黜广嘉王,原来如此。”裴昭总算是捋顺了前因后果。

    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幸亏自己醒悟及时,否则差点就被八王爷给利用了。

    赵知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能再看了,他呼吸急促:“谁告诉你这些的?”

    “八王爷这是被我戳中事实,恼羞成怒了?”裴昭冷着脸:“我母亲的仇,镇南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你父亲呢?”赵知晏懒得再跟裴昭这个蠢货说话,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廊下镇南王朝着这边走来,他这一路也在想,嘉华公主为何会将人给放,听了裴昭的解释,恍然大悟。

    “果然,那日你不肯将爵位做赌,就是有猫腻!”镇南王站在台阶:“赵知晏,你果真狡诈!”

    赵知晏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了。

    这父子两的态度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本王从未对镇南王妃动手过!”赵知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与镇南王妃有仇的是公主!”

    “可八王爷又如何笃定人当时就在靖国公府藏着,又如何知晓王妃和公主之间的恩怨?”

    镇南王嗤笑,认可了裴昭那一句,要报仇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还不是赵知晏回来之前发现了公主府有变化了,急着筹谋,给公主府树敌。

    还顺势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赵知晏呼吸急促,简直要被气死了。

    “八王爷,从今日开始咱们之间的合作就此作废,镇南王府一定会将真相揪出来!”镇南王挥手:“送客!”

    十几个侍卫围住赵知晏。

    无奈,他拂袖而去。

    人走后,徐倾儿才从一旁屋子里走出来,挽着裴昭的胳膊:“夫君,八王爷的确是心怀不轨,谁不知皇上偏疼公主府那一家子,这三年谁跟公主府作对,都讨不到半点好处,八王爷可倒好,自己躲在后面,让咱们冲锋陷阵。”

    裴昭闻言脸色越发难看。

    “夫君,八王爷是不想跟宋玥退婚,故意借此机会搅合宋玥跟广嘉王的婚事。”

    “够了!”裴昭气恼不已,他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看清真相。

    真是愚蠢!

    徐倾儿身子一抖,垂眸不敢再多说。

    裴昭侧过头看向了镇南王:“父亲,现在怎么办?”

    镇南王府现在已经是笑柄,得想个法子挽回,裴昭一想到母亲身上的伤,心疼如刀。

    “还没上位呢就眼巴巴的将咱们推出去,日后还得了?”镇南王嗤笑,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等你母亲伤势好些,送去家庙。”

    镇南王府绝容不下失去清白的人。

    裴昭刚想说什么但触及了镇南王阴沉的脸色,便不自觉的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榻上昏迷不醒的镇南王妃忽然睁开眼,她仰着头看着青色帷帐,是她的房间。

    赵轻颜陪伴左右,见她醒来,喊了一声姨母。

    镇南王妃张张嘴还是发不出一个字来,手脚仍是半点力气提不上来,她咬着牙动了动指尖。

    “姨母,这是要指认字?”赵轻颜问。

    镇南王妃点头。

    赵轻颜站起身,赶紧去拿书籍,徐倾儿却在这时走了进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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