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尚书实在委屈,终究是没有实权,也招人惦记。”

    这话听得沈如韵心里咯噔一沉。

    “一盒子粉珍珠而已,还未必能入得了沈家的眼,如韵,人要学会拎得清,本宫日后也会将你跟宋衡川区分开来。”

    沈如韵硬着头皮道谢,她总觉得嘉华公主话里有话,是在敲打自己,沉思之际外面传宋衡川来请安。

    嘉华公主没好气道:“撵出去,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本宫跟前凑?”

    此话一出,沈如韵脸色有些尴尬,她没想到嘉华公主会这么嫌弃自己的丈夫。

    了解公主的脾气,她一个字都没劝。

    临走前仔细关心了宋玥几句,要她好好休息。

    沈如韵出门便看见了宋衡川在门外徘徊,见她出来,宋衡川迎上前:“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宋衡川忽然看见沈如韵身后的丫鬟捧着一只精致盒子:“这是?”

    “这是母亲赏的。”

    宋衡川佯装不懂:“刚才母亲为何不见我?”

    沈如韵蹙眉,看着丈夫眼底的清晰表情,她懒得戳破,摇摇头表示不知,今日庆王妃来府上时,她明明就在外面听见了宋衡川的声音。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但凡是向着点儿宋玥,也不至于会被嘉华公主嫌弃。

    可宋衡川不仅没抓住,反而落井下石。

    一而再的教训让宋衡川没有一点反省,沈如韵也懒得再说了,直接说要回沈家一趟。

    “我陪你一块回去。”宋衡川讨好道。

    沈如韵面露犹豫,终没有拒绝。

    这头沈夫人也听说了靖国公府的闹剧,又听说女儿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还以为女儿也被波及,赶紧出来迎。

    “如韵。”沈夫人上下打量。

    沈如韵道:“母亲放心,女儿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这是婆母赠给女儿的粉珍珠,说是给母亲磨碎了敷面。”

    沈夫人诧异。

    “母亲,女儿想吃锦竹做的点心了。”沈如韵提醒。

    沈夫人会意,拉着沈如韵去了后院,让人招待了宋衡川去找沈大人,等晚些时候再一块用膳。

    支开了宋衡川,沈如韵的手都在颤抖,窝进沈夫人怀中哽咽,今日她也被吓得不轻。

    “如韵,莫怕。”

    等沈如韵的情绪渐渐平复之后,才开口将公主的话重复了一遍,沈夫人脸色一沉:“当真是公主的意思?”

    “是。”沈如韵点头:“今日女儿亲眼看见皇上给婆母做主,一切都是婆母在主导,外面都传庆王受尊敬,可皇上今日为了婆母,丝毫不给面子,那些锦衣卫杀人不眨眼,皇上连一句苛责都没有。”

    她相信只要婆母再说一句靖国公府的不好,靖国公府今日都要跟着遭殃。

    沈夫人陷入沉默,她后悔当初让沈如韵嫁去靖国公府蹚浑水,明明说好了,是让她女儿当家做主。

    现在可倒好,日日谨小慎微伺候别人。

    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何曾这么憋屈过。

    “公主敢开口,难保皇上也知情,只是还未发作。”沈如韵想了想,这或许是皇上再给沈家最后一次机会。

    沈夫人听得心惊肉跳。

    沈大人对外清正廉明,实际上如何,她心里清楚,沈家根本经不起查,沈家现在是被人架在了火堆上炙烤,进退两难。

    “只怕咱们投靠了公主,会惹来其他人不满。”沈夫人叹气。

    沈如韵道:“母亲,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还是皇上,这京都城的天就不会变,皇上能上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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