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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胡护法和副盟主他们的意思,似乎是要以玥儿为质,对付朱文琅。”唐文似乎有意想把父亲撇开,只说这是余庆峰和胡峙的意思。
“朱文琅被副盟主重伤,虽然被丽娜姑娘救走,但一条命十成中已去了九成,我听爹爹说,他被副盟主震散全身真气,就算活下来,也肯定是个废人,这种人还要怕他干嘛?还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再说了,要对付朱文琅,凭什么要拿玥儿当人质?说什么玥儿也是我们唐家的人,这么做把我们唐家的脸往哪里放?”唐风愤愤不平道。
“唉……”唐文实在是无言了。
“再不成,逼急了我自己去把玥儿救出来!”唐风越说越激动。
“嘘……”唐文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四下扫了一下,见没人,轻声道:“这话不能乱说,就算要做,也不能说出来,这里到处都是胡护法的耳目,容易走漏风声。”
“我才不怕!”唐风虽如此说,却也放低了声音。
“现今副盟主还在这里,我们万万不能随便动手,要救也得等副盟主走了才成。”唐文低声道。
“我倒是听说副盟主的伤养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就要走。”
“他的内伤好了?”唐文没听到这风声,诧异道。
“内伤好没好不知道,反正听说打算走了。这里是永昌侯府,是胡护法的地盘,副盟主恐怕也呆得不自在,就是我,若不是爹爹来,我也不想呆这里,现在居然还要让玥儿在这儿受委屈,想想我就憋气。”唐风道。
“那就等副盟主走了再说吧,反正看爹爹的意思,一时也走不了。”
“嗯,那就让玥儿再委屈几天吧。”唐风想想也是,便道。
“走吧,回去吧。”唐文道。
两兄弟回转永昌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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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唐风怎么也料不到,他二人这番话却被旁边树上伏着的一个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却说上官灵送了唐佩儿回川中唐门治伤,又给周源写了封信,交给保宁府的丐帮分舵,托他们带到丐帮总舵,便起程回山东上官世家,向上官门主“绝情神剑”上官望禀报那“黑白剑”上官智加入了天一盟的事。
上官望听此消息,命他在门中苦练一门上官绝学“偷天剑法”,这套剑法大异常规,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剑路奇诡多变,一共有一百零八招,每一招又有十余变化,虚虚实实变幻莫测,这“偷天剑法”虽与上官门中别路剑法迥异,却和上官智的“黑白剑法”有许多共通之处,且相生相克,许多地方反而可以克制“黑白剑法”。
上官灵自知事关重大,每日勤练不辍。其间又接到朱文琅的书信,知道朱文琅已伤愈出山,正要回返京师,喜不自胜,准备再习练几日“偷天剑法”之后,再去往京师与朱文琅会合。
哪知还未出门,又收到了丐帮飞鸽传书送过来的朱文琅的新书信,道是发现天一盟的新线索,正又回转再入四川,约他赶紧去往成都碰面。
既是有了新的线索,上官灵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自然更是心急,急忙禀报上官望。上官望便令他即刻起程赶往成都,至于所学的“偷天剑法”,已练成四十余招,余下的六十多招便只能强自记忆,自己慢慢习练了。
为节制上官智,上官望还特赐给上官灵一面上官世家的门主令牌,只要是上官世家子弟,见此令牌如见门主,须得听从号令。至于此令对上官智来说会产会有用,他会不会听,上官望此时也拿不准自己这个堂弟了。只是情势紧急,上官灵“偷天剑法”还未练成便须得即刻上路,他自己又门中另有要事,须得镇守门中,一时间出门不得,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朱文琅自襄阳那边发信,传到山东,上官灵这边又要从山东出发,千里迢迢赶往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