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悠悠的一声声“爸、妈”和拥抱中消失,只余嫁女的高兴。

    裴元洲皱着眉站在那儿,目光一寸寸扫在骆槐的身上洁白的头纱,头发全部梳起来,露出精致的眉眼,娇俏的鼻,小巧的耳,淡淡的妆容。

    微微刺痛着他。

    尤其是骆槐看向他时,哀莫大于心死一样的眼神。

    “元洲哥哥待会是要送我上台吗?”

    “是,我……”

    “多谢元洲哥哥。”骆槐一笑。

    小槐没有问他为什么隐瞒同时出嫁的事,没有问……为什么不问?

    小槐又叫他元洲哥哥了,可是……

    好像哪里不对劲。

    裴元洲的心狠狠刺痛一下,目光闪烁,嘴唇翕动又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