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器堂制成攻防法器、丹堂炼得灵丹妙药、阵堂交付阵盘旗幡.这才能铸得我重明剑锋。这功劳,从不该由你们三卫弟子劫去了!”

    “朱师.”

    “噤声!”

    上首的段安乐语气虽轻,却压得堂内两名丹主在内的诸位弟子旋即停了争执,只俛首拜过,各自落回座中。

    段安乐先往其子段云舟那里扫过一眼,看得后者座旁碎屑四溅,目中神色亦是不悦至极。他先不追究众修前头争端,只是轻念一声:

    “何师弟,你为本宗奉礼执事,段云舟堂前失仪之事,按宗门规矩,是该如何处置?!”

    何昶遭点了名,便就一脸无奈立起身来。他倒也晓得含糊不得,便只得揖首言道:“回段师兄,该以罚俸一岁论处。”

    段安乐颔首一阵,一点段云舟身侧碎屑,这才淡声言道:“此乃自小环山迁来旧物、师长所传。加段云舟不敬之罪,再加罚俸五载论处。”

    包括被自家老子杀鸡儆猴的段云舟在内的堂中众修,听得这般惩处都是没得脾气。见得先前充盈堂中的火气业已暂时被压了下去,段安乐才又开腔:

    “战阵上都是敢把互相敢把后背袒出来,怎么一到了这里,却就成了仇人似的。”

    众修听过皆不能答,然段安乐此番却无之前那保持平衡之意,只朝着下手康荣泉淡声言道:“康师弟所言有理,宗门大比在即,筑基丹与软玉温魂膏便悉数拿出、以为表彰。”

    他又看过靳世伦一眼,语气里头有些诫勉意思:“康师弟本是公允之言,却不晓得你又在争个什么?三卫弟子既是我重明之锋,那在大比之上亦会出彩才是。”

    他话音方落,康荣泉未显自得、靳世伦未见失落,尽都俛首拜了,皆无置喙意思。

    他二人不再说话,下头人才就没了争执意思。

    值这时候,一直安坐的康昌晞方才发言:“连师叔祖又发灵珍、本是喜事,诸位师兄弟何消争执若此?!”

    可这时候即便是金丹发话,却也未必响亮。

    康昌晞见得无人应他,都觉有些赧然,好在段安乐适时接过、淡声开腔:

    “今番事情既然都已议定,诸君便就各归其职、好生去做好差遣。圣人言:‘业精于勤、荒于嬉’,都需谨记。”

    “诺!”

    诸弟子陆续出了议事堂中,独康荣泉又被段安乐拦了一拦。

    但听段安乐叹过一声,轻声念道:“康师弟既然都已丹论圆满,又怎么还要与世伦来做置气?!”

    康荣泉听得段安乐这话显是一怔,随后却又悦声言道:“师弟本来以为自己在诸位师兄弟里头已算进境颇快,却不想却还是被段师兄甩在了后头。”

    一旁的康昌晞也笑,“荣泉你也是,如是你早结金丹,靳师兄又怎么会与你争?”

    康荣泉听得这话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二叔这话却说差了,靳师弟自诩是为公义而言,是以勿论我结不结金丹,只要他仍在门中,自是都要与我争的。”

    这话听得康昌晞一愣,过后却还是段安乐叹声言道:“罢了罢了,懒得与你多言。你自回去早结金丹,届时世伦便是与你争论,总也要少些底气。”

    “好好好,师弟依师兄所言便是。只是那师兄可也切莫懈怠,免得还要慢我一步。”

    康荣泉朗声言过之后,这才哈哈一笑,拂袖而去。

    康昌晞见得康荣泉离去过后,伸手接过段安乐手头玉简,将上头诸事一一阅过,亦跟着帮腔言道:

    “我那侄儿说得对哩,段师兄这些时候还是用心修行、莫理俗务。师弟过后便去请叶师叔出山关照,误不得事情。”

    “叶师叔精研假丹之道都已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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