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没给那个三儿!”
达芙妮嘴角勾起,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嗯?我猜猜,有些人怕是没嘴上这么干劲利落吧。”
一句话就让对面女人现了原形。
她一屁股坐在吧台的旋转座椅上,“好吧…我真觉得你有的时候像个条子,不是骂人啊!”
女人接着嘟嘟囔囔道:“啥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那三儿坏了!妈的——我给了一些钱,真晦气。”
达芙妮摇摇头,不过脸上衷心祝福的笑可一点都没作假,“喏,请你喝的,没酒精,还能醒酒。”
女人显然被感动得不轻。
“真贴心亲爱的。”
注视女人喝完的达芙妮询问道:“狗镇这半年一点都不太平,最近一次打到了堆料场门口,我当时包都装好了,只等跑路——结果呢?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去哪。”
“我跟我的机器人伙计蹲在后厨,我心想…‘屮!爱他妈谁谁谁,要毁灭就毁灭’那几个常年欠我酒钱的家伙我都原谅了。”
达芙妮的手按在女人的手上,“我的意思是,生活还得继续,梦想还得继续。”
女人掩藏在洒脱外表下的脆弱暴露无遗,呜咽着哭了出来,酒吧里的人也见怪不怪,都装个没听着。
达芙妮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哭出来就好了。”
伴随着一阵吸鼻涕和咳嗽的声音…
女人红着眼,“我真是没想通…本来,本来我都准备好给这个王八蛋脸上来一巴掌,想要他为裤腰带松付出一点代价,但我没想到前几天还在的人就这样没了!还是死在了恶土上!”
爱可不会轻易消解,恨也一样。
要说女人没对那渣男爱过那纯属放屁,一码归一码,没人不想要自己用心思浇灌的人能过得好一些,当然,劈腿除外。
达芙妮叹了口气,“啊?恶土?”
这个时候,男人们的话就插了进来,“达芙妮,这你都不知道?狗镇出大事了,心事重重的中间人换了,生意也换了,清道夫在狗镇就像是绝了种,反倒是动物帮的人狠起来了。”
说到这种话题,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
达芙妮手下意识擦拭着桌面…
虽然她想尽力反抗这种该死的职业习惯,但对于这种敏感事情她忍不住想要关注。
“有人说心事重重新主人是个女人,但有人说那是背后老板的情人,切,谁知道呢?总之上校日子不好过,这段时间想要在狗镇做点生意,上校加盟费高的要死…”
“至于动物帮,手都不知道伸到哪里去了,咱们长滩堆料场,电力,水,这些可都是上校提供的,落动物帮手里谁还活得起?”
众人七嘴八舌。
“幽冥犬手底下就能活得起啦?昨天一加仑的水,吞了我特么三个钢镚儿!电也是只供晚上四个小时…要我说他这样搞下去,迟早要歇逼!”
小小的狗镇,竟然也有讨论“ZZ”的人,看来男人们在这个上面的爱好出奇一致。
达芙妮直翻白眼,对狗镇最近出现问题不怎么了解——或者说故意不去了解的她而言,有种zhengzhi游戏的感觉,这感觉可太熟悉了…反正能不沾就不沾。
不仅如此,她还掩饰一般抱怨道:“怪不得电费涨了一倍…靠。”
后面的话题大多数都是一些动物帮“离谱”至极的街头传闻,大抵是类似于打药把脑子打没了,对平民下手,长滩堆料场这地方最多的就是上校的喇叭,传闻怎么来的…懂的都懂。
任何时候,舆论都是至关重要的手段。
一时间天蛾酒吧的气氛不是很好了,帮派哪有干净的,说来说去和幽冥犬那些家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