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吻到天荒地老……

    待我再次清醒时,屋外早已日上三竿。

    周禀琛不知何时已起了床,此时冲好凉裹着浴巾单手擦着头发出来。

    他出来见我醒来,就那么站在那直勾勾地盯着我笑。

    身前的胸肌随着他的擦头的动作,上面的水珠翻滚。

    而搭在腰间的松松垮垮浴巾上面,是那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面还印着长长短短新鲜出炉的指甲划痕,全是我的杰作。

    虽然他身上的疤痕很多,更有上次在园区里新添的几处箭伤伤疤,但那些伤疤在他身上,却更显得他整个人雄性荷尔蒙爆棚,散发出一种强悍十足的侵略性。

    我看得有些入迷。

    如果我的腿好了,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势均力敌?

    许是见我看得有些痴迷,周禀琛俯身再次用鼻尖碰了碰我的,又凶又狠般故意在我唇上盖了个章,语气揶揄道,“怎么还想尽妻子义务?你要是不累,我也不介意。”

    听着他的话,我顿时羞红了脸。

    不明白明明以前一本正经风光霁月的禁欲系冷面军师,怎么转眼又变成油嘴滑舌的男妖精了。

    我撅着嘴,不想理他,他却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尖后,自顾自地在我面前摘下浴巾在我面前穿起衣服来。

    那一瞬,我简直目瞪口呆。

    总算明白当初他当初在缅北为何要我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了。

    这种视觉冲击,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种令人心潮澎湃的刺激。

    我就这么看着他从刚刚床上疯狂热烈的男人变成一个矜贵一丝不苟的男人。

    他重新将我抱好,我瑟缩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有些担忧,“我想出去走走。”

    “哦哦,那以后白天都不呆家里了?”

    周禀琛眼眸深邃,故意调侃般问我。

    我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他却自顾自憋着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给我穿好衣服。

    直到将我打扮得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抱着我下楼。

    吃完午饭,原以为他只是抱我去花园里走走。

    没想到,他却径直抱着我坐上有特制座椅的副驾带我去了海边。

    他抱着我坐在海边沙滩上,刺目的阳光落在我们两人身上,温暖又自由,好像在缅北时的那一场寒彻入骨的风雪从未发生过一般。

    临近孩子们的放学时间。

    我催着他赶紧回家,他却在落日余晖下与我十指紧扣,那双比海水还要五光十色的眸子深情注视着我,似有千言万语般说不出来。

    “你到底怎么了?”

    我轻轻敲了敲他脑门,抿嘴偷笑,“你这什么神情,我都残废了,跑都跑不了了,你还牵手牵这么紧干嘛?”

    见他神色凝重,我故意打趣他,“你说,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初愿,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只有你!”

    他突如其来出声打断了我的发问,默默注视着我,眼里都是我的样子,如触手般拨动我的心弦,苏苏的,麻麻的。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叫我,在叫那个他铭记了二十年味道的乔初愿。

    我没有了乔初愿的身体,也没了他刻入骨髓的熟悉味道,但他却依旧爱着我。

    只因我就是乔初愿!

    从始至终,我都没说出我的身份,他也从未问过。

    就像是生怕我有什么苦衷,一旦说出我是谁,我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所以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去提,却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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