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从缅北回来后没钱,有人给了我笔钱,叫我过来做假证而已,你们别抓我……”

    她被这么一吓,瞬间竹筒倒豆子般把有人出钱找她诬陷我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李队长连忙从她口中套出更多线索准备抓人,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就是真凶姚晴晴收买她干的。

    上次园区的抓捕行动中,不仅姚晴晴不知所踪,就连主犯姚易枫也并未抓捕到案。

    他试图从姚易枫的助理,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口中查出他的动向,可谁知他哥哥始终三缄其口,更甚至包揽了所有罪责。

    自此,我的嫌疑总算被洗清。

    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快就能出来,完全是周禀琛为了恢复当时园区悬崖边的那部分监控,花重金找了数十名顶尖黑客连夜赶工,才将监控里姚晴晴推人下悬崖的视频恢复。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周禀琛肩头忍不住问他,“你就不怀疑我和姚易枫在一起那段日子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周禀琛垂眸饶有兴致地看我,唇角似压抑着笑意,“我当然生气啦,但我相信他不敢碰你!”

    我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碰我?他哪儿哪儿都碰了好不好!”

    说着,我还指了指腰间的部位和后背上的光滑处,故意气鼓鼓地逗他。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目光跟随我的指动游移。

    当我抬眸再看向他时,他整个人就这么目不转睛盯着我,那目光里的占有欲呼之欲出。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讷讷道:“你那什么眼神?”

    他一把捉住我到处指的手,声音都比平日里暗哑委屈了半分,“你说呢?我真的生气了!”

    这眼神,我可太熟悉了,每每我说困的时候,他都是用这种眼神看我,只看得我每次只得举手投降。

    所以之前医生问我图什么?

    完全就是受不了这闷骚男无言的撒娇好不好!

    他见我一言难尽的神情,俯身悄悄覆在我耳旁低语,“老婆,你知道刚刚医院里医生喊住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我皱巴着小脸回他,“不就是医嘱我在手术前怎样调养身体有助于手术吗?”

    哪曾想,这男人竟抿着唇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偷笑。

    直到回了别墅,他大白天的单手抱着我将卧室里的窗帘拉上,我才明白他刚才那脸上欠欠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难以想象,刚刚的医生会开这么离谱的医嘱!

    时间点点流逝,留下一地凌乱。

    我捂着哭肿的眼睛不想看他。

    他却拉开我的手放在我的心口处,一只手边帮我按摩,边一本正经道:“医生说,要反复刺激神经这样手术成功的几率才会增加,所以这个治疗必须一天三次!”

    我无语凝噎,捶了捶他胸口不满道:“你以为这是吃饭啊,况且我都不饿……”

    他似笑非笑,鼻尖凑近碰了碰我的鼻尖,错开时眼尾笑得格外动情……

    不知不觉去上兴趣班的孩子们也回了家,他才依依不舍将我从床上捞起下了楼。

    下到一楼,我被放置到柔软的躺椅上,南南和辰辰捧着今天学的画放到我面前,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着画上的内容。

    他们两各自说着自己画的全家福最好看,说到后面都差点吵起来了,而我脚边同样和我一样残着腿躺平的小Q看着这一幕,竟和它主人一样一副眯眼幸福看热闹的神情。

    南南指着自个画上的妈妈说:“我画的妈妈多漂亮,你画的丑死了!”

    辰辰则插着腰一副“我不管不管”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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