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笑着坐到我身旁,轻轻擦拭我眼角因恐惧洇出的泪水,边摩挲我的脸颊边柔声道:“姐姐,你其实是病了,很多双胞胎一方死后,另一方就会精神分裂出两种人格,姚晴晴这样,其实你也是这样,对不对?”

    他说得一本正经,以一种科学及心理学的理论去解释我和姚晴晴身上的异样。

    或许,这也是他的自我安慰。

    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不是害死姐姐的凶手之一。

    而我对上他近乎疯狂而又希冀的眼眸,麻木地点了点头。

    这个疯子,如果知道他姐姐死了,又怎会放过我?

    房外,女人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直至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再也听不到,我的后背早已冷汗涔涔。

    而眼前的男人,才目不转睛欣赏完我难以名状的表情,起身摸了摸我发顶出了船舱。

    待听到他们几人下船走后,我才从裤兜里拿出报警器,再次摁了又摁。

    却发现报警器毫无反应。

    直到我拍打着报警器,里面掉出来一张小纸条,看着上面写的一行字,我整个人彻底如坠冰窟。

    “姐姐,别想着离开我,你只能呆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