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就是训了一个坚持不随地吐痰的家伙,要不是他家里人来接他,多半还得关个几天。”

    严傲松嘴角微抽,满脸都是嫌弃。

    林立更疑惑了:“不随地吐痰不是优良品德吗?”

    严傲松面无表情:“他也是这么跟我们狡辩的,但这不该是他一直往别人身上吐痰的理由。”

    林立:“(゜▽゜)!”

    沃日,原来是这么个不随地吐痰吗。

    那很有素质了。

    “给我身上还啐了一口,”话没说完就发现林立和仰梁开始往旁边挪位置的严傲松更加没好气的补充了一句:“干嘛呢干嘛呢,吐的时候我穿制服,今晚不得穿便服吗,我这不回家换了嘛!”

    林立、仰梁:“就算真吐你身上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

    “呵呵。”

    “总之,遇见这种狗屁倒灶的神经病,也是晦气。”严傲松摆摆手,俨然一副提也不想提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见严傲松如此姿态,仰梁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养鸡场也开始新年新气象,一个个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趋势,我刚刚在忙的就是这个,刚抓了一批,结果也遇见了一个神经病。”

    “我和同事冲进去后,本来就按流程让他们穿好衣服出来蹲地上,结果那嫖客和技师非要狡辩他们没在嫖。”

    “然后我就问那你俩是在干嘛,那男的说他在和技师玩骰子赌大小游戏,增加洗脚的乐趣,仅此而已。”

    “这话给我听的气笑了。

    我就问他俩玩这种游戏还需要不穿衣服吗?而且骰子都没有,狡辩说什么骰子游戏,结果,结果——

    草了!!!那男的听我这么说后,突然双手按住那女的胸部,连叫三声「大!大!大!」。

    那女的也有病,一下扒拉开那男的手,大喝一声「开!两点!小」!”

    “真TM给我示范上了!”

    仰梁的神情此刻显得格外狰狞。

    林立:“()!”

    原来还能这样赌大小吗?

    人体,很神奇吧!

    旁边的严傲松听完仰梁的叙述,完全没有林立这样的激动,反而深深的看了仰梁一眼,或许是有些感慨万分吧。

    林立突然皱眉,思索片刻后,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仰叔,严叔,话说,周瑜打黄盖,算不算最早的打击擦鞭人员行动?”

    仰梁、严傲松:“……”

    两人抬头,互相看向彼此。

    严傲松无言的低头喝水,而仰梁,则扭头看向窗外:

    “有些时候我真怀疑当年韩信是不是把项羽困在溪灵了,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溪灵到处都是楚声。”

    严傲松平静的点点头。

    仰梁也平静的点点头。

    林立也平静的点点头。

    但本来平和的场景,随着林立的点头,严傲松和仰梁缓缓的、缓缓的移动脑袋,将视线锁定在他的身上,面露不善。

    然后,不说话了。

    盯——

    林立:“……”